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喜儿神色有些不自然。
月儿幽幽道:“喜儿,那日在山路上,是你给我下的泻药吧?”
喜儿被人揭穿,顿时挺了挺胸道:“你胡说八道,你有证据吗?”
月儿:“若你没有给我下泻药,又怎么会突然觉得是我给罗太嫔下泻药呢?心虚了吧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喜儿再次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月儿扭着屁股得意地离开。
喜儿越看她那嚣张的背影越生气,冲上去就揪着月儿的头发往水面上凿的洞拖过去。
喜儿长得比月儿高,力气也大。
月儿根本无法奈何喜儿。
“救命啊。
贱婢,放开我。”
这会附近根本无人理会月儿的求救。
幸好月儿水性还行,自己从洞里爬了上来。
但寒冬腊月的,北风呼啸,月儿浑身湿透,风一吹,连打好几个喷嚏。
她费力往半山腰走去。
到苏青荷禅房外的时候,早已冻得嘴唇青紫,倒在地上浑身打着颤。
红叶听到声响,出来看了一眼。
“月儿。”
红叶一声惊呼,将月儿扛起来往暖和的禅房里带。
苏青荷见月儿浑身湿透,瞳孔骤然一缩。
只见她委屈地瘪着嘴,苏青荷立即让冰玉拿出干净的衣裳给月儿换上,炭火也烧得更旺些,姜汤也熬得浓浓的给月儿灌下。
苏青荷尽量放缓声音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娘娘,是奴婢没用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青荷一听便知道,月儿这是受了委屈。
“告诉本宫,本宫替你教训那人。”
月儿把刚才河边的事说了一遍。
苏青荷:“岂有此理,竟敢欺负本宫头上的人。”
苏青荷当即穿上大氅出门,势必要从喜儿身上讨回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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