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安继续训斥:“下毒不知做隐蔽些?不会提前买通太医?
手段太低端,以后别干这事了,一下就被人捉出来。”
洛长安鄙夷地摇摇头。
“月儿太蠢,再罚俸三月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
幸好不是打板子,只是罚俸。
月儿长吁一口气。
可怜那罗灵芙,在孙太医把脉的时候,一直“噗噗噗”个没完没了。
孙太医痛苦万分,忍无可忍戴上了面罩。
奈何那气味跟长了手脚似的,灵活地钻进面罩里。
最终那孙太医忍不住,在一旁扶着桌子呕吐。
罗灵芙再也忍不了了。
“滚,你给我滚得远远的,庸医。”
“噗!”
“噗噗噗。。。。。。”
罗灵芙又羞又气,弯腰抄起鞋子就往孙太医扔。
孙太医落荒而逃。
罗灵芙因弯腰拿鞋子,又扯到了断掉的肋骨,疼得直吸冷气。
山中禅房的被子本就不多,大多都分在灾民手上。
于是被罗灵芙弄脏的被褥,只能由喜儿去洗干净。
冰天雪地的,在河边冰面上凿一个坑,忍着水寒和恶臭洗刷被褥。
罗灵芙禅房附近的人,本不知道这粪臭味源自哪里。
如今见喜儿在河边洗被褥,这才知道,原来拉在床上的是那位清冷美丽的罗太嫔。
孙太医因为被罗灵芙赶出去了,也没有给她开药。
于是罗灵芙整整拉了三天,拉得人都快虚脱了。
每日放一个恭桶在禅房里,搞得附近臭气熏天。
喜儿这几日的怨气越来越重,某天洗衣裳的时候,冰天雪地都灭不掉她心中的怨气。
见月儿正好从半山腰下来,喜儿怒从心起,叉着腰就来到月儿面前。
“我问你,我家主子是不是你给下的泻药?”
月儿稳了稳心神:“你有证据吗?空口就污蔑我?”
喜儿走近一步:“你定是为了报复我家主子才给她下泻药。”
月儿冷笑:“若你家主子没做亏心事,又怎么会觉得我在报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