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起来?”端木瑾皱眉看着时承彦困惑的表情。
时承彦白了他一眼。
“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,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。”
“说实话!”端木瑾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,这个时候,他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。
“你让我再想想,这人哪,学问太好了,脑子里的那些学问就会把脑子压坏的!”时承彦笑眯眯的解释,毫不在意端木瑾投过来的鄙夷目光。
“不知道就不知道!”说着,端木瑾就要把匕首夺去。
时承彦更快一步的把匕首藏在了自己的衣袖中,不给端木瑾夺取的机会。
“这是证物!”
时承彦耸了耸肩,管他是什么证物,现在这东西到他手上就是他的了。
“我去拿去查查这匕首是哪里出产的,我好像见过,只是暂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了。”时承彦一副“东西到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了”的表情,不再把匕首拿出来,端木瑾也拿他无可耐何。
端木瑾悻悻的收回了手,本来留着这把匕首就是等着有一天,雪姬离开了之后,他再把事情告诉时承彦,让他去查伤害她的人,不过时承彦提早知道了事实,也好,可以早些将凶手找出来,好为她报仇!
端木瑾心疼的向榻上的人儿望去,她仍睡得很沉,他们两人叽叽喳喳个不停,她也没有清醒的迹象。
“我们出去再说!”端木瑾示意时承彦看向榻上沉睡的人儿,然后使了个眼神,两人走了出去。
时承彦乖乖的同端木瑾一起出去,毕竟现在知道南宫雪很安全,他就放心了,心头悬了好几天的大石,终于在今天落了下来。
时承彦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,要死不活的模样,引得端木瑾眉头深深的皱起。
“你也该娶亲了吧?”端木瑾悠悠的吃着东西,瞄了时承彦一眼问道。
“这个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吧!”时承彦漫不经心的答,又从自己的另一只衣袖中抽出了一封信。
“时伯父和时伯母不催你吗?你可是家中的独子!”端木瑾一针见血的指责,现在时承彦上有老!
如果……母妃现在还活着,恐怕也早就开始张罗他的婚事了吧?如果母妃还活着,现在他会很快乐!
他又想什么呢,这两天突然总是想到母妃,突然记得,好像母妃的祭日快到了。
“得了吧你,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!”时承彦嗤之以鼻,十分不屑他的说辞,这就是他总是出门在外不回家的最大原因,说完,潇洒的把手中的信函射向端木瑾。
端木瑾飞快的把信函接住。
“这是什么?”端木瑾抬头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