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经纪人刘姐下来会见宾客了,但春煦的门口仍有保镖守着。
于是春宴从隔壁的阳台跳过去的。
两个房间紧挨着,阳台与阳台隔得很近,春宴腿长,不费吹灰之力就跨过去了。
他站在阳台往里看,此时已经天黑了,卧室里没有开灯,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清。
阳台有扇推拉门,春宴推开门进去了,然后一股风灌了进来,窗帘被吹得晃动。
春宴总觉得哪里隐藏着一股视线在盯着自己。
他撩开窗帘一看,有个人影坐在飘窗上,正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作者有话说:
春煦坐在飘窗上,不出声,就静静地注视着春宴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春宴走了过去。
春煦摸了一个酒瓶砸在春宴脚下。
“滚。”
春宴微笑道:“等我说完话再滚吧。”
继续走了过去。
又一个酒瓶碎在春宴脚下,伴随着酒瓶的炸裂声的是一道低沉的、警告的声音。
“我叫你滚。”
春宴终于火了,他径自走了过去。
见他不退反进,春煦又摸到旁边的一个酒瓶,正要冲他脑袋砸下去,却被春宴一把按住肩膀,然后,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。
春煦怔住了,手一松,酒瓶掉了下去,发出哐当的声音,也把春煦惊醒了。
他推开春宴,袖子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。
春宴被他这个举动刺激到了,他又上前按住春煦,却再次被春煦推开。
黑暗中,响起春煦冰冷的声音,还带着一声短促的嘲笑:
“春宴,你以为我是你养的狗吗?召之则来挥之则去?”
春宴低笑一声,再次上前,这回直接把春煦按在飘窗的墙壁上,咚地一声,春煦的后脑勺磕在了墙上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
春煦刚开口,春宴再次堵住了他的嘴。
他们以前亲过太多次了,即便在黑暗中,春宴也能准确、快速地找到位置。
春煦一开始还在挣扎着推开春宴的肩膀,接着就一动不动了,既不推开,也不抱紧,手指死死抓着春宴的肩膀,他抓得很紧,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和青筋全爆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