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天到晚都这么吵,
别闹了,我还差一点就把谢清宴的衣服扒开了。
手指灵活的解开衣带,
感受着男人炽热的温度与快跳动的心脏,
嗯?
嗯?!
我睁开双眼。
「!」
非礼勿视非礼勿视。
我讪笑着给谢清宴将衣裳拉好,拍了拍他的胸膛:「挺好,挺好。」
谢清宴坐起身来,如墨般的眸子盯着我,
看得我心头一紧。
拜托,窝藏罪犯的是他,不是我好嘛!
我为何要心虚,
「公主在府中过的不顺心?」
谢清宴低垂着头,一贯的语气让我心酸,
傻狗谢清宴,
我才到他家来几天就被欺负的不成样子。
「顺心,简直太顺心了,」
「除却要提防绿豆糕里有毒、婢女被打这些事情外,确实事事都顺心。」
我翻身下来,颤颤巍巍的缩到床角。
「那为何去寻6家小姐的麻烦?」
掩在青丝下的面容看不清楚,声音却带了些颤抖:「谢清宴……你那日听见了……他们说要我们李家后代身异处……」
我抬起头,湿意爬满脸庞:「我皇兄……我的太子皇兄分明就是他们谋害的。」
我是大齐唯一的公主,却不是父皇唯一的子嗣。
我与皇兄同胞而生,不料想母妃因此难产过世。
阿爹也因此将能补偿的统统补偿给了我们。
「太子皇兄不像我,因着是一代储君,自幼便循规蹈矩,按部就班的。」
我笑了笑:「他幼时唯一玩过的就是我给他抓的那只蛐蛐,就这样……还被太傅给扔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