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边浅笑萦绕,“以后你这碗水得端平了。”
微顿,“最好还是朝我倾斜。”
程以棠失笑,撩了撩垂在耳边的发丝,“好意思嘛?不知道尊老爱幼?”
简予深眉头微挑,“按你这么说,我确实是幼。”
程以棠再一次无言。
摘下戒指,还未放进,他的手背横来,“不喜欢?”
当然不是。
“没呀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戴?”男人低低的嗓音在耳边,“先凑合,以后看中喜欢的我再给你买。”
程以棠抿了抿唇,她不是不戴,就觉得戒指和其他钻石不一样,他们之间送什么都可以,唯独戒指不行。
她不想试探,一旦触碰那个界限,她就会索取的越多,越来越不满足。
到那时,她要怎么办。
话说回来,现状也…挺好。
面色如常地轻轻一笑,“太招摇了。”
拿老父亲做挡箭牌,“爸爸看到了铁定要说我。”
亲了亲他下巴,“没戒指我一样利用你。”
男人并没有说话,用深谙的眼眸密密地注视着她。
之后,卧室好长一段时间是安静的,长到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心跳加快。
程以棠撇过脸,感觉再这么对视下去非得被他看透。
正要起身,他突然压过来,惯性使然,她重重倒在床上,唇,也在这一瞬覆来。
很用力,甚至可以用粗暴形容,唇齿呼吸瞬间被他的气息灌满。
她不知道他怎么了,就觉得他今天的情绪有点重,重到一点都不温柔。
耳边滚入粗沉的嗓音,“糖糖,搬到这边来。”
她尚有一丝清醒,咬唇拒绝,“不要。”
“真不搬?”
力道更重了。
哪有这样的。
程以棠窝在他胸口哼唧,脸蛋一片绯色,娇艳欲滴,长发凌乱松散,有几缕发丝还粘腻地缠在他的脖颈里。
简予深微微起身,一开一合的红唇在他的视线内晃荡,被他吻过的地方留下很明显的痕迹,俯身含住她的唇珠,“搬过来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