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搬不了,”程以棠迷离睁眼,眸底沁着一层薄薄的水雾,看着可怜又魅惑。
她低声喃喃,“爸爸…爸爸要我搬过去呢…”
攥在手心戒指滚到角落。
简予深捡起,再次套在她的无名指上,语气强势又温柔,“戒指不许拿。”
在床上,程以棠不对t着干,不然累的是她。
哪知道,即便老老实实装乖,狗男人蛮横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。
她累了。
勾住他的脖颈,嘴上甜甜地唤了声:“阿深…”
这两个字,生生让简予深妥协了,浑浊的呼吸如细雨砸在她脸上。
一个空虚但又满足的吻落在她唇上。
“要洗澡?”
程以棠摇了摇头,出力的他,她没怎么流汗。
趁某人去浴室的功夫又欣赏几眼戒指,日光下,散发着赤裸的金钱味。
贪念了那么一会儿就将戒指归到原位。
手指一压,合上。
旋即,捡起丢在角落的衣服穿上。
爸爸的信息发来,【什么时候回来?】
里面已经没有水流声,隔着门问道:“简予深,你这儿到爸爸家有多远?”
没有回应。
以为他没听见,正要再问一次,浴室门拉开,他穿着浴袍,头发没擦,水珠划过凸出的喉结砸在胸腹的人鱼线,最后没入里肌。
虽然刚刚才见过,甚至感受过,但腹肌这玩意,她不介意多看几次。
目光肆意游走。
看着看着,色病犯了,指尖咻地一下钻进他的浴袍。
简予深:“……”
眼皮轻挑,“还要?”
程以棠老实地抽回手,“你这儿离爸爸那远不远?我回他消息。”
简予深没回答,而是纠正她的措辞,“什么我这儿?不是你家?”
程以棠:“……”
合着他刚刚不作声是在计较她的措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