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样!”卖菜的笑道:“男人以为只要将女人娶到手,就万事大吉。可我们会让他们知道,成亲只是个开始,日子还长,他的折磨,还在后面呢!”
杜月儿一想也是,擦干眼泪破涕为笑。她最初跟在谢季柏身边也不过是想找个有钱的饲主,若是真的过得不开心,大不了离了他就是,她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了,给人当护卫也好,在野外打猎也好,总不会找不到吃的。
她在县里逛了一圈,又遇见元承弼,元承弼十分高兴,拉着她一起去玩,正好杜月儿现在不想回去,两个人在海边一直玩到天全黑了才回知县府。
谢季柏在府里等了一天,饭也吃不下,没想到好不容易等杜月儿回来,却看到她又和那个南诏人在一起,两个人有说有笑,手上还提了不少海货,明显是去海边玩了。
谢季珅看谢季柏面色铁青,忙将元承弼拉到一边,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?杜月儿是我大哥的女人,你好歹要避嫌呐!”
“手手不亲?”元承弼莫名其妙:“男女当然手和手不亲,‘亲’是要用嘴的嘛!”
谢季珅:“……”
谢季柏转身拂袖而去。待他回到房里,杜月儿却在收拾东西。
“你收东西干嘛?”谢季柏有些慌了。
“搬到其他房间睡。”
谢季柏心下微定,虽然有心想说两句软话,但又觉得拉不下脸,再想到她和元承弼出去去玩了一天,也有些赌气,便看着她收拾东西走出房门,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。
接下来几日,整个知县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。杜月儿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照样天天出门玩,谢季柏的脸色则一天比一天差。特别是晚上回到房间,看着床上并排摆着的两个枕头,更是眼角微酸。天气寒冷,锦被冰凉,他睡到半夜一翻身,手边空落落,心里也空落落,最后睁着眼睛到天明。
到了年三十这天,众人忙着大扫除,谢季柏和谢季朝写春联,谢季柏有心想和好,便特意问杜月儿想写什么,他替她写一副贴在房门口,杜月儿笑嘻嘻道:“就写一副有山有水的吧。”
谢季柏想了想,挥毫写下:松柏茂盛山河吐翠,明月皎洁玉宇生辉。
他故意将两人的名字嵌入其中,求好意味十足。杜月儿见了也只假作不知,随口夸了他两句,拿了对联就走,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谢季柏想去拉她说两句好话,偏偏杜月儿灵活得很,脚下一动就避开,谢季柏及不上她的速度,目送她飘然远去,转瞬就不见了踪影,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。
走到转弯处,看到谢兴言拿着一桶浆糊,还在不死心的粘他的胡子,那一大把胡子沾了白色的浆糊,看起来更是脏兮兮惨不忍睹,幸而他没有戴在脸上。谢兴言异想天开,觉得如果把胡子全部粘好再晒干,然后洗一洗应该就可以用了。
谢季柏看他粘了一阵胡子,忽然说道:“也给我点浆糊。”
谢兴言不解:“你又不粘胡子,要浆糊干嘛?”
谢季柏盯着浆糊不答,内心却在狂吼:老子心碎了,想拿点浆糊补补行不行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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