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蕊一听脱了奴籍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可拿,哪还有不答应的理。她现在月例才八百钱,一下子涨到二两,幸福得都快找不着北了。更何况出嫁了还有二百两银子当嫁妆,虽然她更希望谢季朝直接给她二百两银子,然后她一辈子不嫁人——有了钱,谁还稀罕去伺候男人呐。
心念电转下,含蕊立刻下定决心,大不了以后勾引个老实好拿捏的男人当倒插门,她开个酒坊,自己当老板娘,男人留在家里带孩子,儿子跟她姓!
作为一个有上进心的丫头,含蕊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谢季朝的任务。
至于名节,那东西别人说你有就有,说你没有你就没有。关键是保密工作做得好。含蕊决定到时候给自己画个艳妆,保证不让人看出她的真面目。
谢季朝天生脑后有反骨,喜欢和人对着干,以别人的痛苦为他的喜乐。见含蕊这么爽快答应下来,他又觉得不爽了,有心逗她两句,“少爷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用的,没有天赋,可办不好我的差事。”
含蕊立刻笑靥如花地看着谢季朝:“少爷放心,蕊儿的天赋就是勾引男人。”
谢季朝挑眉:“你方才不还要死要活的不同意么?”
含蕊坚定道:“蕊儿最爱勾引人了,一天不勾就一天不舒服,少爷一定要让蕊儿去。”
“不觉得本少爷是在欺负你?”
“怎么会呢?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了,从来不欺负蕊儿。”
谢季朝沉默良久才发出一声自愧不如的长叹:居然有人比他还无耻!
作者有话要说:说两个我女儿的小笑话。
朵朵一岁八个月,晚上我和老公在上网,她在看电视。过了一会,她突然跑过来分别亲我和老公一下,嘴里还爸爸妈妈叫得很甜。我和老公很感动,觉得还是女孩儿贴心。过了两分钟,我发现地板上有一滩尿痕,才明白这小家伙是尿裤子了,因为知道自己干坏事了,所以先过来讨好我们一下,省得一会挨骂。
我和朵朵开玩笑,问她:“把朵朵扔出去好不好?”
朵朵摇头:“不好。”
我又问:“那把爸爸扔出去好不好?”
朵朵继续摇头:“不好。”
我说:“必须扔一个。扔朵朵还是扔爸爸?”
朵朵立刻回答:“扔爸爸!”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
入套
黎启铭最近心情十分不好,上津府涌入了大量难民,一顶连着一顶的帐篷搭建在街道两旁,施粥的棚外排了长长的队伍,吵闹非常,再加上这么多人挤在一起,气味难免就不太好。
其实这些难民都集中在南区,对于住在北区的黎启铭本没有什么影响。只是他常常去的那条花街就在难民营旁边,自以为出身高贵的黎启铭向来看不起这些贱民,每天骂骂咧咧,恨不得将难民全都赶出城,省得他每次来嫖,都要见到这些碍眼的东西。
一阵香风袭过,黎启铭闻香回首,却见一个红衣女子挎着一个竹篮子从他身边走过。那女子走过他身边时似乎无意中朝他盈盈一望,但见长眉画入鬓角,一双媚眼勾魂摄魄,虽然脸上蒙着面纱,看不全容貌,但那窈窕身段加上少数裸‖露在外的玉雪肌肤,无不昭示着这是一个美人。
黎启铭天生好色,见到美人哪有不跟从的理。更何况这女子孤身一人走在路上,并没有奴仆跟随,显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。他就算再蠢,多少还是有些脑子的,知道柿子挑软的捏,若对方是个大家小姐,他还得先派人查查底细,看看啃不啃得动再考虑下手。
那女子一路走到南区,从篮子中拿出包子分给这里的小孩子。南区如今灾民虽多,但因为官府有派专人来维持次序,加上目前食物供应还算充足,倒也没有哄抢踩人的恶性事件发生。又因为次序良好,时不时有些小姐夫人僧侣道士来这里施粥施衣,积累功德。
那女子的一篮子包子很快发完,她似乎极喜欢孩子,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糖果派发。
黎启铭见她这么久了还没分完东西,早就等得不耐烦了,但南区这里贱民多,他要是公然上前调戏一个来给贱民施舍食物的女子,还不得被那些贱民群起而攻之吗?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等待,心里早把那些贱民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个遍。
终于等那女人分完东西,和一群恋恋不舍的豆丁告别。女人挎着空篮子一路穿过南区,朝普善道君观去了。
普善道君观外的广场上也搭建了不少帐篷,一队穿着靖王府标志服饰的家丁正在这里施米施衣。黎启铭一看这架势,就知道肯定是靖王的独女安乐郡主来了。安乐郡主是皇族,他黎启铭自然没见过,也没资格见。不过这女人的名头全上津府都知道,无他,因为她乐善好施,只要有什么募捐赈济的活动,一定有她和靖王府参与的身影。
在黎启铭心中,这个安乐郡主就是个败家婆娘,将来谁娶谁倒霉——任你家财再丰,也经不起她这么败啊。他对安乐郡主没兴趣,那种女人不是他能招惹的。
方才那个红衣女人已经进入普善道君观,看来是去上香的。黎启铭带着两个狗腿,装出来上香的香客,尾随女子进入道观。那女子点燃三炷香,跪在道君像前,十分虔诚地参拜。
黎启铭也拿了一个蒲团放在她身旁,故意紧贴着她跪下,手臂有意无意地和她刮碰。女子皱眉回瞪了他一眼,但见她眉如远山眸似秋水,含怒带嗔的双眼中却带着一股风流怨情,似有千言万语要向他倾吐。黎启铭精虫上脑,即便此刻正面对着道君像,他也恨不得立刻将这女人压在蒲团上为所欲为,这种道门禁地,更能让他产生性犯罪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