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访者是一个案件的证人,在廖云梅心理辅导之后自杀。
由于来访者事先签署了‘不自杀协议’,所以这份协议对廖云梅起了保护作用。
但调查人员事后发现,廖云梅的账户收到大额不明资金。
谁都知道这些资金和来访者自杀,以及来访者的证人身份脱不了干系。
但是没有证据,也无法起诉她。
只能由心理学权威机构出面,吊销了她心理咨询室的营业执照,没收了她的心理师资格证,永远不能再考取。
相当于是把廖云梅踢出了心理师行业。”
题安说:“这个廖云梅很可恶啊,为了钱能违反职业道德。
虽然法律拿她没办法,但她手上是有人命的。”
赵耀说:“是。心理师是一个新兴行业,相关法律也不是很健全。
让廖云梅钻了空子。
之后廖云梅就消失了。”
题安说:“教育部下发了通知,每所学校必须配备一名专职心理健康教育老师。
但很多学校的心理健康老师,根本没有资质,心理咨询室也是个摆设。
我想,是这个通知让廖云梅重新以老师的身份,回到了这个行业。
她这么做会不会在报复社会?
用心理暗示让孩子说谎,让家长恐慌,从而引起社会的恐慌。”
沈杰有点不同意题安的观点,“学校关了,廖云梅就没工作了。
她可能自砸饭碗吗?”
赵耀说:“可能。
廖云梅不在乎这份工作。
因为她一定收了别人的钱。
或者接受了别人提供的条件。”
题安接着说:“谁和残疾人就业培训学校有仇?
残疾人学校倒了,对谁最有好处?
它的竞争对手。
翰兴市还有一家残疾人培训学校。”
沈杰若有所思,“有道理。
所以廖云梅既收了竞争对手的钱帮着搞垮自己的学校。
又借此机会报复了社会,玩弄了fa律。
幸亏这个案子没有最后宣判,要不然何棋真的是要被冤死了。”
题安说:“那我现在走程序抓人。
抓回来审审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