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文州:“”他无奈地移开身子,笑意映在脸上,就听庄宴说:“你不是不爱玩手机吗?怎么上个厕所还要带手机?”“打了个电话。”庄宴眼珠子一转,看了看通话记录。不一会儿失望道:“给万钧打的啊?”符文州眼底盛着笑意:“不然呢?你希望是谁?”“”庄宴翻了个身背对符文州,不理会他的调侃,安静了一会儿,好半晌才说:“州哥,今天在电话里是我解约【听说了吗?小道消息,应坤把庄宴的经纪公司砸了!】【啥?】【what???】【这个小作坊虽然不大,虽然但是,为什么要砸?】【据说跟前段时间庄宴被爆料的热搜有关,具体我也不清楚,我那个朋友不敢跟我说太多。】【如果是真的,那小作坊活该哦,太子爷还是牛逼,一点儿消息都没泄露出来的。】庄宴关闭手机屏幕,静静地坐在应坤对面,一副审讯犯人的模样,“说吧,从实招来。”应坤把头一扭,不屑置辩。庄宴:“……”给你能的吧!他嘴巴动了动:“不说?”“我这不是听说你被你们公司欺负了嘛!一时气不过。”应坤别别扭扭地撇了撇嘴,瞅一眼自己的硬板凳,不高兴道:“我能坐沙发了吗?咯得我屁股疼。”“……”不等庄宴发话,应坤自主的站起来,绕过茶几坐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就在庄宴身边。一边从茶几上摸了个苹果咬一口,一边抱怨:“你脾气也太好了,公司这么卖你你也忍得下这口气?在我面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包子呢?就愣着等人家欺负你啊?”庄宴被堵了一通,没反驳。不是说不过他,就是很少听见这样关心的声音,哪怕应坤没说几句好话,他也还是知道,应坤是真心为他好才这样说。等应坤的碎碎念停下来,他才从怔然中回神,一双桃花眼泄露出几分隐晦,缓缓开口:“不是脾气好,出这件事的时候,刚好有另一件更严峻的事需要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