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脸红扑扑的,倚在他怀里,娇羞到不敢睁眼……
想着想着,身上的热意不减反增。
……
贺栀宁离开王府不久,发现头上戴的玉簪不见了,她想一定是与萧玄璟折腾的时候掉的,忙折返回王府。
因为萧玄璟交代过下人,没人拦着她。进了望春阁的寝房,她将床榻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翻了个遍,都没发现玉簪的影子。
她站在床前思索,这儿没有,难道掉在茶楼,或者回王府的路上?
那是萧玄璟亲手做的,绝不能丢!
出了望春阁,她直奔府门,在经过绛雪轩时停住了脚步,往院子里撇了一眼。
她记起来了,玉簪压根不是掉了,而是在书房的时候,萧玄璟趁她坐在他腿上时抽走了。
他为何要拿走玉簪?
带着疑问,贺栀宁进了绛雪轩,却发现书房没有萧玄璟的身影。
转身去了隔壁的主寝。
寝门没有关,隐隐传出哗哗的水声,以及……
“阿宁~阿宁~”
贺栀宁没有进去,可男人沙哑而压抑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,带着蛊惑人心的缠绵和蚀骨的柔情。
太熟悉了,他不会……
想到某些可能,贺栀宁只觉耳尖发烫,脸颊像是火烧,心漏了一拍后,怦怦怦加速如击鼓声,整条脊骨也跟着酥了。
她愣愣站在原地,良久……
萧玄璟出来的时候,浑身寒气四溢,俊颜上的潮红早已散去,只剩下与生俱来的矜贵冷肃。
玄色丝绸睡袍松松垮垮,腰侧的系带随意系着,结实强悍的胸膛半遮半掩,半湿的头发挂着水珠,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锁骨滑落,淌过心口的缝合疤和牙印,没入衣领。
正要去衣柜拿衣服更换时,余光瞥到门侧立着一人,他登时脊背一僵。
“阿、阿宁?”她怎么回来了?何时来的?
贺栀宁不想听墙角的,可偏偏像是被男人情动不能自抑的嗓音蛊惑,身子不听脑子使唤。
她不知自己为何会痴迷,她想或许是因为她爱萧玄璟,才会被他吸引。
不过,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偷听了,否则两人都会尴尬:“我我我是……我刚来。”
殊不知,心虚的眼神及红如山柿子的脸蛋出卖了她。
一日内被自己的女人撞破两回羞于启齿的秘密,萧玄璟简直没脸见她,侧过身去,低声道:“不是让你回去么?怎么回来了?”
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那扇门关上。
闻言,贺栀宁猛想起回来的目的,“你送我的玉簪,怎么拿回去了?”
“玉簪?什么玉簪?”话题变了,萧玄璟的尴尬情绪减了些,转头看着她,眼神疑惑。
“就是你送给我的及笄礼啊。”她继续说,“那支莲花玉簪。”
萧玄璟一副记起来的表情,“今日确实见你戴着,不过本王未曾拿它。”
她摇头:“不对,我记得在书房的时候,你拿走了。”
“不曾。”
“???”难道她看错了?贺栀宁自我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