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之余,眼底透出一丝心疼。
可她不能擅自离守。
目光一路追随着裴凌的背影,直到背影消失在绛雪轩院门口。
……
书房内。
萧玄璟手握朱笔,一本正经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,仿佛门外的事他丝毫不知情。
贺栀宁走到他旁边,萧玄璟下意识挪了挪腿,遮掩住身上的尴尬,旋即放下朱笔,侧头看着她,“可是要回相府了?本王派人送你回去。”
送心爱的女人回府,他心内不希望旁的人代劳,可眼下确实不方便。
这是萧玄璟第一次主动催促她离开王府,贺栀宁以前不明白,但自从经历过上次的误会,她知道那种事对于男人而言,一旦开始了,若不及时纾解,会一直……且异常难受。
她低头扫了眼,虽被档去了大半,衣袍却明显支了起来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萧玄璟耳根发烫,浑身的血液蹭蹭往脑门上涌,胀痛的感觉愈发强烈。
他往另一边侧了侧身子,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话:“阿宁,本王还有许多公务处理,暂时抽不出时间陪你,你先回府,晚些本王去看你,可好?”
贺栀宁点点头,却没立刻离开,小手覆上他搭在奏折上的拳头,“玄璟,茶楼的事确确实实是个误会,我去的时候,初墨他喝多了,他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。
据我所知,初墨年过半百,与我爹差不多大,我不可能喜欢他,何况,我家玄璟文韬武略强他百倍,容貌比他俊朗千倍,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,怎会看上旁的人。”
他信她是一回事,她在两人情绪平复后再细细解释一遍又是另一回事,她解释过了,他便不会胡思乱想,不会暗自伤心委屈。
小姑娘的话直白大胆,声音娇软甜美,萧玄璟听得心酥身麻,心旌荡漾,忍不住将她拉到怀里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双臂圈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,“阿宁能不能再说一遍。”
陡然被那东西抵着,贺栀宁整个人完全僵住,表情呆滞,哪里有心思再重复一遍。
拉她的举动是情不自禁,后知后觉刚刚努力掩盖的秘密被怀里的姑娘发现,萧玄璟俊脸爆红,霍地站起来,将她推到一旁,背过身去:“阿宁,本王要处理公务了。”
“噢。”贺栀宁讷讷往外走,走到门口,她回头道,“萧玄璟,我心里除了你,再容不下旁的人,也无人能取代。你不许胡思乱想,我回去了。”
说完一溜烟跑了。
萧玄璟转过身,看着空荡荡的门口,脑海和耳畔重复着她说过的话,傻傻笑了起来。
她的心只有他,无人可取代……
他的心,同样只能容下她一人啊……
虽然不知她为何独独忘了在北境救他的事,虽然这一天等了七年之久,可他等到了不是吗?
笑着笑着,身上的燥意越发控制不住。
他不由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,却回回在她面前失态,甚至两次失控到那种地步。
回净房泡冷水澡时,萧玄璟靠在池边,不禁想起中媚药那次,她在水池帮他解毒的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