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的话语,落在陆舒曼耳里变成了明晃晃的威胁。
她的身子抖了抖,迫不得已对上骆沧修的目光,挂着拙劣的演技,挽住宋以菱的手臂,“我想着过来找以菱说说话,就没让人打扰你了。
“来的时候看到萧安急匆匆地离开,是不是公司出事了?”
“没有,公司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。”骆沧修眉色不变地回道。
真相如何,大家心知肚明。
骆沧修坐定在沙发上,打定主意要参与她们的谈论,“你们刚刚聊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!”陆舒曼条件反射道。
“没什么,你那么紧张干什么?”他云淡风轻地笑着,与陆舒曼的紧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“以菱,你和舒曼之间有什么内容是我不能听的吗?”
“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数?”
宋以菱不吃他威胁人的这一套,直接出言嘲讽,“你什么时候办过人事?把别人扣在家里又不娶她,前几年还爱的要死要活守身如玉,如今倒是移情别恋了。
“骆沧修,一次辜负两个女人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?”
骂他的话,她说上三天三夜说说不尽。
看着骆沧修舒缓的神情,陆舒曼对宋以菱感激不已。
差点。
差点她对宋以菱说骆沧修的坏话,揭露下他真实面貌的话就要被他听到了!
还好宋以菱反应快救了她。
陆舒曼代入她控诉的内容,也瞪了骆沧修一眼,对方唇角噙着笑意,一言不发回了她一个眼神。
仅一个眼神,让陆舒曼所有的怒火全部冰封。
她没胆量正面应对骆沧修,转而道:“以菱,你话说的严重了,也不能说是辜负,沧修哥哥突然发现自己更爱的人是你,这是好事情。
“你们本来就是夫妻,是我突然回来打乱了你们的生活,你们要是能重归于好就好了,到时候再要两个孩子,我可以给孩子当干姑姑,我会好好对他们的。”
陆舒曼努力保持镇定,可嗓音里细微的颤抖出卖了她。
怕是真的怕,但演也得真的演。
宋以菱嗤笑道:“当爹的朝秦暮楚,和他生出来的孩子,还指不定变成什么样。”
“别这样说,我们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乖的宝宝。”骆沧修责备似得纠正她的话,“算算时间,还有七个月他就要出来了,正好你们都在,要不一起想想孩子叫什么名字?”
宋以菱翻了个白眼,低头玩手机。
她这段时间喝冰水大跳撞肚子,能做的事情她都做了。
这孩子可真难杀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