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说,有?些男子空有?一副好看的皮囊,实则干啥啥不行,欺负女子第一名,这样的男子留他何用?”
“……”
市井之处人多?口杂,七嘴八舌没什么收敛,几名妇人说着就上前来,彪悍地护在?令黎身前。
令黎一惊,立刻手忙脚乱解释:“不是,他不是……”我夫君啊!
“抱歉,下次不会了。”竺宴眼眸深邃,直直看着她。
令黎一头雾水。
哈?你道什么歉?这都不关你的事啊……
几名妇人立刻回头,仗义问:“妹子,你可愿原谅他?若是不愿,咱们这就上官府!你放心,有?咱们姐妹在?,必不会让他再欺负你!”
令黎:“……”
她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脸,觉得这下真是有?口难言了。
这么稀里糊涂闹了一场乌龙,为了赶紧了结,令黎只好硬着头皮点头。反正只要脸皮够厚,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事实证明,万事只要不反驳,很快就能?结束,甭管怎么结束的。
妇人们散去,令黎与竺宴重新坐下,其他食客不再关注他们,酒楼之内又相?安无事起来。
令黎心中真是觉得万分抱歉,小?心翼翼地看着竺宴:“对?不起,我也不知?道他们这么热心……”
她想想都替竺宴觉得丢脸。
被误会跟她那什么了不说,还被误会是个欺负妻子的软饭男。
“要不我们换一家吧。”令黎提议。
竺宴看向她:“饭菜不合胃口?”
“倒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不必换了,吃吧。”竺宴将筷子放到她手中。
令黎:“……”
行吧,他都不介意?了,她只管闷头吃饭。
竺宴注视着她,半晌,轻声问:“方才,为什么哭?”
令黎手一僵,热意?直冲脸皮,头压得更低了,小?声道:“就忽然觉得很内疚,很对?不起他们……不是,没有?他们,就他。”
竺宴眼底情绪涌动,却只是沉默地收回目光。
令黎味同嚼蜡地吃着,心中犹豫许久,终是放下筷子,看向竺宴:“你能?告诉我,他在?哪里吗?”
竺宴指尖一滞,转头看向她。
四目相?对?,令黎道:“若是他还活着的话,我想去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