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相凝视众臣,他不禁轻哼道:“赵伯奋作出如此之事,别说陛下了,连我都觉得离谱。”
“你身为兵部尚书,派人烧了陆景轩的琉璃厂。你这不是知法犯法吗?”
“怎么?你觉得会天衣无缝?无人可知。”
左相冷哼,更为生气。
这些大臣,默不作声。
“何况,那陆景轩,也并未对你作出恶毒之事,可你倒好,居然烧了他的厂子。”
“你让老夫怎么搞?”
宰相怨念颇深,凝视众臣。
“咱让你们对付陆景轩,也没让你们烧他厂子啊。”
“你们要对付陆景轩,要抓住他的把柄,而不是让陆景轩,抓住你们的把柄。”
左相叹息。
真是一群猪队友啊。
诸多大臣,面面相觑。
“那赵伯奋,莫不是被谁蛊惑的?”
蛊惑?
“哼,他能被谁蛊惑?定是他私心作祟。”
左相更无语了。
在场众臣,又尽皆不说话了。
那左相冷目而视,便沉声道:“今日,就这样吧,尔等都回去吧。”
一名大臣,犹豫片刻,问道:“左相,就让陆景轩查抄,我等便置之不理吗?”
“怎么?你还想让陆景轩,把你家给抄了?”
大臣窒息,不敢吱声了。
“但愿尔等以后,不要像赵伯奋那样,也让老夫少操些心。”
“左相放心。”
这些大臣,齐齐答应一声。
随即,这些大臣,便在左相抬手之下,尽皆各自离开了左相的府邸。
左相端起茶碗,轻抿口茶。
啪!
但他越想越气,便把茶碗抛掷在地。
一旁,管家急步走来。
“给我去兵部尚书府邸外探查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管家答应一声,屁颠屁颠的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