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身,额头抵在他肩膀上,一言不发。
他的目光比较高,从自己的角度看下去,司矜的背影十分单薄。
褪去了个强大的外衣,孤单的叫人心疼。
终于,还是临渊先丢盔弃甲,冒着再次被打的风险,轻轻将人抱在怀里。
他的力道很小,却惊奇的发现,手触及司矜肩膀的时候,司矜竟是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,却带的他整颗心,都快跟着融化。
小君上双唇颤抖,试探着叫了声:“师尊。”
司矜没有说话,不满的摇了摇头。
临渊反应敏捷,很快换了个称呼:“矜矜。”
司矜又摇了摇头,像责怪,但临渊却觉得,更像撒娇。
都……不满意吗?
临渊动了动喉结,又将人抱紧了些,呼吸紧张,耳尖都跟着发了红。
算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,几秒后,终是靠在人耳边,低声唤了句:“宝贝。”
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51
他喊“宝贝”,声音酥撩,大逆不道。
欺师的禁忌感自心底涌起,顺着错综复杂的神经,迅速攀至大脑。
临渊的耳朵红了,嘴唇发干,特别想对着怀里的人,好好吻上一吻。
可师尊在生气,不敢贸然做任何事。
却不想,一秒后,司矜竟是俯在他肩头,低低笑出了声。
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案,司矜换了个动作,侧头,靠在临渊脖颈间。
不规则的呼吸轻扫过他的喉结,继续张口问:“阿渊,每个人都很喜欢救赎自己的神明,对不对?”
临渊愣愣的,不明白司矜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他只记得,自己儿时家破人亡,走投无路的时候,司矜就穿着一身银甲,对他伸出了手。
那时候,他好像就神化了,比世间的一切事物,都要耀眼。
让他恨不得倾尽一生去追逐。
“对。”几经思考,临渊说了对。
刚低下头,就对上了司矜仰视自己的目光。
坚定,纯粹,不含任何杂质。
看的他心尖发颤,下意识去抚司矜的耳朵: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司矜笑了起来,桃花眼弯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:“仰望我的神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