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王牧,姑娘可同筝娘一样唤我王大哥。”
“今日便多谢王大哥了,不知道王大哥可为王伯请了大夫?”
“拙荆已经去请了!”
“那便好,我就不打扰王大哥了。”
“家父病重,还请姑娘自便!恕大哥不能远送。”王牧颔首。
“自然自然。”
好在王牧见她不便,给她找了一个布兜将笔墨纸砚这些东西装了进去,挂在脖子上。
这才慢悠悠地往自家走去。
到家时苏筝还没有醒。
“筝娘这是怎么了?”徐氏看见筝娘是被秦宛白给背回来的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“一晚上没睡,这会定是困了。”秦宛白笑着解释。
“这丫头,我就说怎么一早不见她的影子。”
“还请岳母帮忙搭把手,把筝娘放在床上下。”
徐氏跟着她进了屋子小心扶住苏筝,将她放在床上。
“嗯~”苏筝不舒服的发出一声梦呓来。
外面很热,秦宛白也就没给苏筝盖被子,找了一件薄衫搭在她的身上,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。
一出门就对上两张八卦的脸给她吓了一跳,摸着自己的胸脯不停地给自己顺气。
“你俩干啥呢?”瞪着两人没好气道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亏心事了,脸这么红?”周如萱捂着嘴指着她。
颇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秦宛白的脸更红了,眼神飘忽不定,仿佛真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心里不禁纳闷起来:难不成自己刚才偷亲筝娘的局面被这两人偷看了去?
周如萱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,就知道自己蒙对了。
嘿!还真是做了亏心事。
“你们想多了。”秦宛白梗着脖子一脸正派的模样。
“阿姐,你脸上的情绪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秦秋池也跟着拱火。
“过来给你扎针。”秦宛白板着一张脸,不理会两人的说闹。
“阿姐定是害羞了。”秦秋池扭头和周如萱交流着。
“刚刚在房间里肯定做了什么事。”周如萱还没从自己的猜想里抽身。
秦宛白取了银针过来,就看见两颗脑袋凑在一起,还在议论她的事情。
她轻轻咳嗽一声。
“别以为你来了,我不敢说了。”周如萱也是个硬气的人,一点也没把秦宛白的威胁放在心上。
不过是一只只会炮仗的纸老虎,不足为惧。
等到秦宛白施针完毕后,秦秋池面色犹豫:“阿姐!”
“怎么了?”秦宛白看着她的表情,知道她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