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佩兰心里也清楚,秦宛白不是要一个人做的好,而是需要大家做的好,她不敢藏私,学着秦宛白昨日如何教她的样子倾囊相授。
到了午时已初见成效。
秦宛白又让大伙回去,勒令大家不准私自赶工。
昨日熬夜太狠,回去的路上苏筝已经开始不停地打哈欠。
“困了?”秦宛白瞧见后轻声问她,满眼的关心。
“没。”苏筝还在死鸭子嘴硬不肯服输。
“来,我背你!”秦宛白拍了拍自己的后肩。
她以前就习惯了熬夜,一夜不睡也是常事。
苏筝磨蹭着不想去,想到昨夜宛白她也一夜未睡,担心她身子扛不住。
“没关系的!我又不困。”秦宛白看着她两难的样子,也知道她在犹豫什么。
“我还是自己走吧!”苏筝摇头婉拒。
秦宛白不依她,快步走到她前方,弯下身子强硬地让苏筝自个上来。
苏筝见她执意如此,便乖乖地趴上她的后背,头枕着肩膀处,温温暖暖地,可能在太舒服了也有可能太困了。
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熟睡起来。苏筝的身子轻盈,秦宛白背着也不觉得累。
她没忘记要去买些笔墨纸砚回来,走着走着路线就变了,是去往私塾的方向。
可她到的时候私塾已经关了门,她又向他人打听王伯的住处。
回去
抵达王伯住处时苏筝还没有醒,她便没有放声大喊,而是敲了敲大门。
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后打开门闩,看着门口陌生的女子:“你是?”
秦宛白也愣住,开门的是一名中年男子,衣着虽是朴素,但也不是村里人能穿得起的料子,而且这人她从来没见过。
“不知这里可是王贤老先生的住宅?”秦宛白留了心眼子没有自报家门,而是反问他。
“此处正是家父住宅,不知姑娘是?”男子把握着距离,对眼前这人也十分好奇。
“我乃是苏筝之妻,苏秦氏。”
“苏筝?徐婶的女儿筝娘?”
“正是!”
“不知姑娘找家父有什么事?”
知道眼前人不是什么坏人后,秦宛白也放下心来。
“我来找王伯买些笔墨纸砚。”
男子疑惑倒不是他迂腐,而是这些东西贵不说,向来都是文人墨客才会买。平常人家哪里用得上这些东西。
秦宛白又接着说道:“我本想去私塾买的,可我去了发现村上的私塾似乎闭门了。”
“私塾一事我听家父说了,说里面的秀才前些日子请辞了。因为这事还气坏了身子,更何况家父年事已高,日后怕是有心无力。姑娘若是需要笔墨纸砚,我去取些给你,拿去用就是。”王牧不再多言。
王伯病了?
秦宛白有些诧异,前些日子大婚时。王伯的身子看上去挺硬朗啊。
王牧很快取来了笔墨纸砚递给秦宛白。
秦宛白只是粗略一看,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上好的,想来是私塾里留下了。
“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