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南穿着玫瑰色的露肩丝绸礼裙,胸部开得有些低,正好衬托胸前明显炫富的鸽血红宝石项链,衣裙将腰肢收得窄窄的,却是浪花般的鱼尾花瓣裙摆,层层叠叠在灯光下泛出柔滑的明媚色泽。
乔立言凝滞镜子中女孩的脸
,她妆化得淡,嘴唇却是抹得鲜红,衬上一双沉静而分明的大眼睛,清纯而妖娆的魅惑。
仿佛火焰红莲盛放之地的美人鱼。
“有点紧……”迦南被他镜子里的眼神注视得有些不适,低头将领口向上拉了拉,胸脯一阵晃动呼之欲出,迦南有点窘,她以前做单子没怎么穿过如此张扬的礼裙,本想掩饰却弄巧成拙,男人的目光更为灼热了。
她的黑发挽起来,他的鼻尖蹭上去,有淡淡的香,“不,正好。”
过了会儿他眯眼又笑开,将迦南扳过来轻轻地说:“迦南,你好漂亮。”
迦南垂下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垂,红宝石耳坠冰凉,抿了抿唇,“外国女人都喜欢听这么直接的话么?”
她可记得中国男人都很含蓄的,特别是他这种受过特等教育的人。
乔立言无辜眨眨眼拉着她出门,门打开,又关上,他忽然间贴身上去,手沿着迦南的裙摆的开叉伸了进去。
迦南的鱼尾裙是一层一层交错铺展下来的,有开叉缝隙,乔立言温热的手掌直接摸到了她光滑细嫩的大腿,迦南毫不犹豫一个手肘关节技朝他下巴擂去。
哪知乔立言一手化解了,又在无辜眨眼睛,斯文微笑着,声音甚至含了几分委屈,“迦南,你暴力。”说着另一只手快速摸到了她藏在裙里的,抽了出来。
“以后不必带了。”
迦南背贴着墙壁扭过头,声音低低,“我习惯了。”
常年以来的工作,没有武器相伴她坐立不安,何况得随时应付突发事件。
下面的人里,一定有见过迦南的人,他们或许是她的仇家,她或许射杀过他们的兄弟或者手下,乔立言也一定明白。
乔立言拉着她的手走出门,楼下的声音的食物的香气向她迎面而来,金色的盏盏灯光将旋转白石楼梯映照得闪闪发亮。
“迦南,以后和我在一起,不必这般了。”他侧头朝她温文地笑,深邃的五官在金光下漂亮得几乎惊心动魄,“你只是我妻子。”
迦南的心抽了抽,低下头随他下楼。
他说得那么轻巧直接,煽情得令她有些无措。
乔立言带她去见长辈和客人,迦南只管提裙行礼,点头淡淡微笑,走了一遍过
场乔立言终于放她去吃宴席,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,迦南捻了各种肉搁满了盘子坐在角落里吃,肉质鲜美,她吃得舒坦。
吃了一阵抬头,发现远处乔立言正举杯与一名俄罗斯男人笑谈,举止得体,时不时会有女伴上前打招呼或者是聊天,乔立言见了也不拒绝,慢慢笑着回应,迦南看见那些女伴眼睛都亮了,甚至那个玛卡龙也出现了,像一只花蝴蝶在男人身旁飞来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