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乖费奥多尔的瞳孔放大又紧缩,心悸一阵后愉悦起来,仅仅因为“等着”这个词。这代表着,无论如何,在日本横滨的某处,会有人一直念想着他。随后,他又听见我妻真也的声音带着颤儿催他。“你快回来,我用别的办法去救他。”他见好就收,便低声开始安慰被这一通操作吓哭的小人儿:“我现在已经在监狱外,今晚就可以带走医生,明天就可以出发回到横滨。”心愉于我妻真也重视他重视过那个病恹恹的家伙,他有了闲心,问,“你说的别的方法是指什么?”“找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。”我妻真也红眼说。费奥多尔眯了眯眼,他想起那次街道边,武装侦探社社长看向我妻真也的目光。这个方法在费奥多尔这里是绝对行不通的。“听闻武装侦探社,尤其是其社长,极其厌恶与黑手党有关的人或事。若是那个家伙没有被真也你救下,或许武装侦探社会出手救下;但他现在已经黑手党扯上关系,这个办法已经行不通了。”我妻真也没有说他有乔装打扮的计划,只是咕哝着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“很乖,不要再心念这个办法了。”费奥多尔敛着眸,指尖敲了敲手机壳,“两天后,我会将医生以及他满脑子的医疗知识,回到横滨。”“真也很乖。”沉默了很长时间,电话对面才传出这样的声音,“别受伤。”……“好。”看到伊万快竖起来的耳朵,小栗虫太郎捻起一块布丁丢进嘴里,“听到什么了?”“主人的事,我等无权插手和过问。”伊万立刻正襟危坐叱责小栗虫太郎。小栗虫太郎看向伊万:……人的脸怎么能变得这么戏剧性。果然,能真心跟随费奥多尔的异能力者,都不是一般人。他沉默一阵,决定自力更生,于是光明正大转过身子去看正在聊天的费奥多尔。这次国外之旅,不仅小栗虫太郎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异能力者战斗是什么模样,也让他明白了,对于弟弟,他是真的没可能性了。对于这段恋情,如果是弟弟对费奥多尔一头热的话,那他还有机会可以抱得美人归;可在看到费奥多尔真的因为他的一番话,去给弟弟打电话时,小栗虫太郎心情如下……小栗虫太郎转头去看费奥多尔时,却只见到一片阴影,他僵硬抬头,是已经打完电话返回的费奥多尔。“怎么了吗?”费奥多尔还是如往常般露出笑容,黑色略长的碎发落在两颊旁。“没,没什么。”小栗虫太郎感觉出费奥多尔现在的心情很好,但他也不敢太过放肆。毕竟这两天看见的费奥多尔过于可怖。费奥多尔似笑非笑看了眼小栗虫太郎,“我知道了。准备一下,一小时后开始行动。”“恩?噢。”小栗虫太郎立刻点头。他秒懂为什么行动又提前的原因。我妻真也收起电话,想到费奥多尔的事内心一阵心焦,靠着床边坐在地板上,低头就不自觉咬着手指甲。听者房间内仪器的运作声,就这样坐了很久,直到房间内出现了第二道声音,他才停下这个略显痴态的动作。“手指已经出血,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很沙哑、像铁板在沙砾上狠狠摩擦的声音响起。我妻真也抬起头,是短暂苏醒的沢田纲吉。对方的精神很疲惫不堪,但还是撑着身子看他。他仔细看了眼清醒着的彭格列十代目,低落的心情总算好点,顺着对方的话停下动作,圆润的眼睛随后弯起,“啊,欢迎醒来,沢田纲吉。”沉睡了这么久,沢田纲吉潜意识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。他感觉出现在躺着的病房不是上次治疗的地方。不过现在这里还有一个老熟人——白发青年,不对,甚至可以说是少年,因为对方身上带有满满的少年感,嫩生生的。果不其然,感觉到白发青年,他就又可以听到淌蜜一般的语气。对方在和哥哥打电话时,总是很爱撒娇,说话也很甜蜜。可随之,他就听到对方带着点哭腔,告诉哥哥不要帮他了,他自己来想办法。沢田纲吉心想,弟弟的行为好像都是为了帮助自己。于是他强迫自己□□醒来,可勉强睁开眼时,弟弟和哥哥的电话已经结束了。弟弟正坐在他的床边拧巴着脸咬手指头,心事重重,手指头咬破了都没自觉。他出声提醒。然后他也拥有了一句淌蜜的话。沢田纲吉成为首领的七八年时光内,不是没有人想过向他身边塞人,以此来获得便利。女人,男人,高壮的,甜美的,强大的,柔弱的……形形色色,他都遇见过,但也都推拒回绝。次数多了,外人皆知彭格列十代目,不近人欲,找情人的兴趣还比不得收集世界各式机车的兴趣零头。可好像,有没有人欲的出现也分情况。至少此刻,沢田纲吉的表现说明,他很喜欢这句淌蜜的话。入幕之宾喜欢到,有好感到,他忽略了少年身上的重重疑点。为什么对方可以轻而易举地念出他的真实姓名,为什么对方对他如此了解……沢田纲吉看向救了他的我妻真也。“感谢你和你的兄长在危机时刻对我伸出援手,”他忽略身体发出的痛号下了床,作为对恩人的尊重与感激,栗色的稍卷头发垂下几缕,“作为回报”“利用彭格列黑手党的力量对我许下承诺吗?不行的,现在是xxxx年,并且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沢田纲吉。”我妻真也以为沢田纲吉想报答后就和他一掰两断,紧张地看着与他平视的沢田纲吉。本来想得很好,沢田纲吉痊愈后就让对方成为他的入幕之宾,为他批改文件;如果对方想要离开,自己就很坏人范的把沢田纲吉捆起来,不让对方逃跑。可想好的坏水在真的对上沢田纲吉的眼睛时,就实施不动了。沢田纲吉身高一米九,身形颀长却不显瘦弱,大大的一只却为了他考虑而蹲得很矮。“这个世界不是你原来的世界。”我妻真也小声磨着,“你再想想,别急着离开我身边……离开医院,。”沢田纲吉听到年份时身形一顿,在我妻真也说出“十四岁的沢田纲吉”时更是瞳孔紧缩,等待两秒后说,“这个世界,是十年前的平行时空吗?”我妻真也没有说话,静静地等待着沢田纲吉消化。“现在是春天吗?”沢田纲吉问。如果是的话,十四岁的沢田纲吉应该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