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老许,看来不久就得吃你乖乖的暖房酒了。”
稚澄:???
这群大爷口音浓厚,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,还笑得那么贱。
根据我丰富的生活经验推测,这其中定有阴谋!
她跑到班斐身边,捅了捅他腰子,悄声咬着耳朵。
“哥哥哥哥翻译翻译,这群老b是不是背地讲我坏话?是的话我一口一个唾沫淹死老货!”
尊老爱幼那也得因人制宜!
班斐坐得散漫,半只肘臂撑在老槐木的硬方桌,冷白掌根懒懒拖着下颌,几根手指搭在脸侧,指甲盖修剪得齐整斯文,淡肉桂茶色,冰白透着粉。
即便坐在那一块沉厚包浆跟陈年酸菜似的老座凳上,依然清淡贵气,与周围老旧的药柜、积灰的灯泡处处有壁。
哥哥双腿微分,朝她招了招手,稚澄很自然蹦进y字口,被他膝盖圈住。
班斐单手支着脸,另一只手捏起稚澄黄雨衣的拉链,由下往上,那一排鲨鱼似的小白齿咔哒哒地咬合起来,遮住女孩儿颈边的那一团招人喜爱的青细蟹脚。
?
这么温柔的吗?
稚澄很自然想起幼儿园家长给小孩子整理衣服的场景。
草。
可是大哥我要跟你谈恋爱,不想要这种舐犊情深啊?!
班斐把稚澄拢到腿边,狭细凤眼瞟过那群起哄的老大叔们,以及满脸通红的孙子,对老中医懒懒道,“大爷,我这种脚伤情况,今晚是不是不适合跟匣子上苏州?”
腔调温柔清澈。
稚澄:?
又是加密通话?
但奇怪的,这个药店的人类,包括大爷孙子跟其他散客,在这一霎全部消音。
稚澄小声:“方言做法?”
班斐笑:“嗯,家传绝学。”
在维扬老家,匣子是小孩的意思。
至于上苏州,懂的都懂。
他自控力强悍,到底是留了手,没有带她去到那春江泛滥的苏州,好在这家伙理论经验丰富,其实没怎么经历过,轻易被他糊弄过去了。
他本就是别有用心接近她,再夺她的苏州,那就不礼貌了。
这小家伙更适合心思单纯、性格阳光、体力充沛的小狼狗吧。
班斐暗想,他那傻不拉几的弟弟就很适合。
但可惜,她先遇上的是他这个阴险坏哥哥,她这一次的恋情注定要夭折。
到时候会哭成怎样呢?
啧。
稚澄不知道他的打算,兴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