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样的战神拥入怀中,逼到眼角通红,只哭给他一个人看。
就像……现在这样。
临渊两步走了过去,垂手勾住了司矜腰际银白色的金属扣,指尖轻触,指甲与腰带接触,发出几道意味不明的脆响。
单手撑墙,靠在他咫尺的距离,低声问:“怎么不去和严钰平一起找糖?”
司矜摇摇头,彻底靠在了墙上,分明的喉结随着抬头的动作微微凸显,随口回了句:“吃糖没意思,在这儿站一会儿,方便被你壁咚。”
咯噔——
心脏不可抑制的漏跳了一拍,临渊的耳尖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,莫名觉得……有些口渴。
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司矜总能用一句话,让他安静的心,彻底疯狂。
他张了张嘴,很想问:可不可以亲一下?
可是,他们刚结束一场大战,回到天君殿,他就连忙去检查三千位面,矜矜也一直在等他,连玉晏,都没来得及见。
这个时候讨吻,会不会……显得自己太过色批?
小阿渊眉头轻拧,锋利的眉眼莫名生出了几分委屈,像只被主人拒绝的大狗狗,可爱又可怜。
可是,主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说话。
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,司矜竟是缓缓抬手,自己勾住了他的脖颈,主动分开了唇。
懒倦的桃花眼眯起,连呼出的气息都想在邀约。
“唔……”
下一秒,安静的暧昧里,一道闷哼猝不及防的响起。
不过多久,天君殿内阁,便多出了一道坚实的隔音结界。
三个吻能甜到什么程度?腻死了!腻死了!
外面的人听不见,甜腻的空气和纷乱的呼吸便都一并被锁在了狭小的空间里,在司矜耳边,肆意萦绕。
司矜刚才其实在想,归尘的那把匕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?
如果真的那么厉害,为什么在有机会反扑的时候,刺人不刺心脏,反而对着左肩。
左肩,阿渊的左肩有什么呢?
在临渊检查三千位面的时候,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,想的大脑一片混乱,头发都掉了两根,也没得出个所以然。
现在,更是被临渊一个清浅的吻,扰的彻底放弃了思考。
现在想不出,那就一会儿再想吧,抱会儿阿渊充充电。
最近的小阿渊越来越粘人了,甜腻腻的,像是草莓糖。
不是平常人能习惯的那种粘,可他很喜欢,
司矜很清楚的知道,临渊粘着他,是因为占有欲。
小君上温柔谦和的举止下,藏着强烈的,想将他据为己有的心思,或许将来,还会时不时多出一两次小黑屋。
可他并不觉得讨厌。
天神监狱的几百年改变了他的部分心性,让他骨子里多出了一种近乎病态的,对于安全感的渴望。
和阿渊的占有欲,恰好互补。
所以,他很乐意钓着小阿渊,用点小动作,不停撩他。
司矜喉结动了动,指腹轻掠过临渊的后颈,将触未触,要撩不撩。
很快,就逼着对方加深了这个满心悸动的吻。
看吧,他其实也是动心的,但起码在外人看来,重欲的是小阿渊。
临渊的本体很高,比他高出一个头,吻的时候总会低头,下意识牵住他的手。
牵手也有讲究,会先把他的指尖握在掌心,暖热之后,才逐渐与他十指相扣,缠绵厮磨。
不知道为什么,矜矜的身上总是冷的,他需要满心细致的去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