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便缓步靠近二婶,一边走,一边翻手机。
不等对方怒骂出声,就把二婶两个孩子的所有资料,举到了她面前。
“二婶,从最开始,就是你觊觎我家的钱,是不是听说我……我未婚夫生病了,还想过来堵?”
“想让我因为他妥协,不继续咬着你们家?”
二婶被戳中了心思,不消片刻,唇色便变得苍白。
她看见夙临渊面带笑意,继续用一贯温柔的语气问:“弟弟妹妹还在上学吧?”
二婶的面色愈发难看: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没意思啊。”夙临渊浅笑出声,像是恶魔的低吟:“我就是想提醒您一句,我是个疯子,要是你打扰到我的爱人,那我不保证,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。”
说罢,便留下近乎石化的二婶,快步回到了司矜身边,温和一笑。
“走吧,她就是舍不得我,来道个别,真是的,何必这么客气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38
“哦,是啊。”司矜收回目光,挥开夙临渊的手,自顾自拢好西装,推了下眼镜,说:“她是挺疼你的。”
说罢,便快步走上了车,看上去,像是在吃醋。
还得等夙临渊快步追上去,撒娇诱哄。
所以,这种笑着威胁人的极限变脸,也能吃起醋来,当成情趣??
小幺实在是不懂两个病娇的极限拉扯,单爪撑着头,继续保持沉默。
反正,据它在系统局的观察来看,本体渊很可能还有其他……令人意想不到的骚操作。
还是沉默的好啊。
……
回家的时候,司矜在进门的林荫小道上,就看见了满垃圾桶的花瓣。
眸光微凌,转头看向驾驶位上的少年:“怎么这么多花?”
夙临渊笑:“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,所以,等到花枯萎了,就会换上新的。”
“新的什么?”
“新的,我爱你。”说着,便将车停在了庭院中央,把司矜拉回屋里,对他指了指满墙的花,堆满棒棒糖的蛋糕,以及……满桌的佳肴。
红着耳尖,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我想跟你表白,但是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会走,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出院,所以就每天做这些。”
说到这里,似乎忽然念起了司矜在外面的叹息,忙解释:“不过,花瓣没有太浪费,为了防止它们枯萎,我后来用的,都是假花了,但……这个是真花。”
说话间,夙临渊便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朵玫瑰,举到了司矜面前,笑得明媚好看。
“先生,我喜欢你,跟我交往吧。”
他手握玫瑰,谦逊的低着头,一举一动,都是绅士的礼节。
司矜接过花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每一个世界,小阿渊做的事,甚至是告白的方式,都不一样。
但每一次,都很让他心动。
犹豫半晌,司矜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忽然问了句:“你上次不是还嘲笑人家齐契,说什么成年人都玩勾引,不表白了?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夙临渊道:“正式的表白就应该从一束花和一句我爱你开始。”
“这样,才显得用心,才不会让对方,有模棱两可的不安全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