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司矜爱他爱到发疯,听到这个条件,不会不动心,他等着好消息就好了。
“哦,可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司矜没有直接拒绝,这更加给了陆庭希望,他满眼期盼的凑上前:“什么问题?只要我能办到,一定去做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司矜喃喃开口:“我有御爷那样的大佬傍身,为何还要帮你呢?”
少年眸色狠戾气,周身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,继续道:“你要是识相点,就自己扇自己十巴掌,再断一条腿,从这里滚着出去。不然会发生什么,我可保证不了。”
说话时,他语气温和,笑容恬静优雅,却偏偏像是无形的两巴掌,重重甩在陆庭脸上。
被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人羞辱,陆庭怒极,当即大吼出声:“喻司矜!你就不怕我把你喜欢我的事告诉我小舅舅???你觉得到时候,他还看得上你?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司矜继续不紧不慢的说话:“我们两个连一张照片都没拍过,你拿什么诬陷我?”
“不过我这儿倒是有你几张照片。”说着,便拿起手机举到了陆庭面前:“这张是你包养女明星的照片,这一张是你去会所左拥右抱的照片,这一张是……”
他数着数着,就数出十几张陆庭的桃色新闻,桃花眼弯起的弧度也愈发漂亮。
像极了毫不费力,就宣判人死刑的恶魔:“陆家大少爷陆庭,二十二岁,就有这么多桃色新闻,再加上陆家倒台的报道一起播报,那是不是很有趣啊?”
“哦,不仅仅是有趣。”司矜一字一顿:“你就要身败名裂,一辈子都不可能翻身了。”
听到这里,陆庭眼睛通红,盛夏天气,出了一身冷汗,连腿都跟着不停打颤:“矜矜,别这样。”
他看了新闻,知道司矜是joy,如今的影响力非同小可。
这么一散出去,他一辈子就毁了,可他才二十出头啊!
“这不是威胁,是事实。”司矜收回手机,慢条斯理的端起一杯柜台边的红酒:“我已经发给媒体了,估计不久你就能看到了。”
“喻司矜!我杀了你!!!”
陆庭被激怒了,正要拄着拐杖往前扑,就见司矜抬手,哗啦——
将红酒倒在了自己的西装上。
而后,可怜兮兮的咳嗽起来:“陆少,你们家为什么破产我真的……咳咳……真的不知道,你就算……咳拿酒泼我,我也说不出来啊。”
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22
???
陆庭有些不理解,他刚才还怀疑喻司矜拿酒杯是要泼他,提早做了防备。
怎么现在……泼自己身上了?
做这可怜模样,是要给谁看?
正疑惑着,就看见了从楼上缓步而下的小舅舅,浑身一抖,竟是双膝一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小舅舅,不是我,我没动他,是他自己泼……”话未说完,就被御临渊一脚踹远了五米。
直接飞出了酒店大门,“砰”的一声砸在地上,疼的连说话都困难。
吩咐保镖扔远了陆庭,御临渊才把司矜拉回了楼上,司矜则念念不忘的拿着他装金腰链的礼盒。
回到房间,关好门,御临渊先给陆父发了个消息:【我说过,我们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如果你还让陆庭来死皮赖脸的找麻烦,就别怪我把你们手头的项目全吞了。】
发完之后,拉黑删除,断了这爷俩全部的念想。
这才松下一口气,蹲在司矜身边,去解他的衬衫。
湿衣服不能总穿着,容易生病。
但扣子散开,映入眼帘的,却是沾着几滴朱色酒液的锁骨。
仿佛几片红梅,不规则的落在了碎雪上,不自觉的又勾起御临渊的回忆——
那一日在矜矜的小出租屋,看着他的锁骨,他也想过要……倒红酒。
忍了又忍,御临渊还是没压住心底的恶劣,终是缓缓起身,卷走了少年锁骨上的酒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