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少年漂亮的桃花目微微弯起,饶有兴味的看着他:“我没答应你什么啊。”
“是吗?joy先生。”御临渊缓缓起身:“我昨天跟您说新闻发布会,就是想给您坦诚的机会,您不要啊。”
“要了……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玩了。”
司矜坐在御临渊对面,单手撑头,乖巧的笑着,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子疯狂偏执:“御叔叔,你好凶。”
“还有更凶的!”御临渊起身,抱起他就往浴室走。
小幺兴奋的瞪着眼睛,连忙从系统商场买了爆米花,两只爪子都抓得满满的。
【要开始了吗?要开始了吗?】
明明才出一个马甲,它怎么就这么兴奋呢?hiahiahia
果然,没过多久,御临渊就把司矜放进了浴缸里。
温水缓缓蔓延,没过少年纤细的腰肢,将他身上的白衬衫浸了个通透,不规则的勾勒着锁骨和马甲线。
小幺瞪大了眼睛,总希望多看一点,然而下一刻,周边又陷入了黑暗。
司矜不会让它继续看了,因为他刚才,撩了御禽兽一身水。
现在,御临渊不仅仅是西装,金丝眼镜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,视线有些模糊。
老男人怔了一瞬,转手摘了眼镜,脱下西装,丹凤眼底隐隐跳跃着几分恶劣。
他就知道,他的少年没那么单纯。
下一刻,就摘了领带直接从背后,捆住了司矜的手。
水花四溅,司矜象征性的挣了一下,没脱开,便有些“生气”咬咬牙:“放开我,我昨天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了,没说我答应了,是你自己理解不清,怎么反倒来怪我?”
“生气”没有用,御临渊头上又多了几滴水,把维持了一天的发型都打乱了。
而他只是伸手,轻轻将头发往后一撩。
短短的发背向了身后,还挂着滴滴水珠,将他衬衣的衣领都打湿了。
这时,那系在最上面的衬衣扣子,也显得有些……碍事。
三十二岁,宽肩窄腰,沉稳和禽兽两种特质在他身上诡异的交叠着,格外招人。
“跟我玩文字游戏呢?没用。”御临渊扶住浴缸,居高临下的瞧着司矜:“换个方法哄,我不生气了,就给你解开。”
司矜没动,就这么靠在浴缸边,眼底被水蒸出了一层雾气,犬齿轻咬下唇,特意把手腕上的红痕露出了一点。
就这么抬眸,可怜兮兮的瞧着人:“那阿渊要我……”
他刻意说到这里停下,等御临渊的眼睛染上火气,又转折道:“……做什么才能不生气呢?”
高端的钓系美人,可不是没了腹肌,就不会撩的。
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20
猝不及防的转折差点让御临渊一口气上不来。
男人收回眼底的情绪,垂眸,拒绝的毫不留情:“这可不叫哄,再这样,今晚就都不放你了了。”
“那什么叫哄呢?”司矜抬眸,通红的眼尾酝酿出几点泪意,声音又轻又酥,仿佛在说悄悄话,却又带足了有恃无恐的撒娇意味。
“阿渊,放了我吧。”
他动了动手腕:“你好狠,我是个病人,你一点都不心疼我。”
一字一句,弄得御临渊一颗心猫抓一般,有些难以自持。
“就是要狠,不狠不长记性。”嘴上这么说,却还是垂手握住了司矜的手腕,把领带调了个更好的位置,防止他勒伤。
他生气是因为担心矜矜,其实归根结底,也是在气自己,没能保护好人。
矜矜身体本来就差,刚才的环境又那么嘈杂,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碰到,受一点伤,该怎么是好啊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忽然,司矜轻咳了几声,御临渊慌忙松开领带:“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”
“胃里……有点难受。”司矜蹙眉:“是不是因为刚才在大厅闻见芒果味的原因?你快帮我看看,有没有起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