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了,要保护好矜矜。
那句未脱口的话,也就这样咽了下去,转身,一步步走出房门。
大门再次合上,司矜只深深叹了口气,没什么反应。
只转身,极尽优雅的将老皇帝的灵魂撕成了两半,一半丢给了自己母亲,一半丢给了宇文临渊的母亲。
不是爱做人渣吗?
他倒要看看,这十八层炼狱被他害死的恶鬼们,会不会把他分了。
哦对了,就算灵魂碎了,也要一片一片堕入畜牲道,永世不得超生,才算赎罪呢。
司矜没反应,小幺却咬着小手绢哭的厉害:【大人,您对自己徒弟真狠,这时候还要赶他出去主持大局qaq】
我对自己更狠。司矜把匕首收回,恢复了老皇帝身上的创口,让他看起来像是不治而亡。
才继续道:做事要分清轻重缓急,伤心什么时候都可以,但现在,没时间给他伤心。
也没时间,给我心疼。
……
司矜暂且放下了江湖中的许多事物,穿了身白衣便服出门,寻了个甜点店,做了几根棒棒糖。
夜里,便毫不避讳的闯入了老皇帝的灵堂……
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5
深夜的灵堂,只有宇文临渊一个人。
经过一天的沉淀,他已经想明了许多事,此刻正保持着打坐的姿势,昏昏欲睡。
猝不及防间,唇被吻了一下,熟悉的气息涌入鼻息,宇文临渊微微一怔。
睁眼的一瞬间,心底一喜,竟是搂着司矜的腰,毫不犹豫的吻了起来。
气息越来越乱,吻也愈发难舍难分。
好不容易松开,小狼狗已经摘了勾魂使的腰带。
那目光里涌动着的小火苗蹭蹭往上窜,恨不得将人直接放倒在地……
“别乱动。”司矜推了推他:“我做了糖给你。”
说完,就拿起棒棒糖在宇文临渊面前晃了晃,笑着为他理了理鬓角碎发,问道:“还想哭吗?我特意赶来听你哭。”
司矜来这里,换了一袭修身的红衣,纤细的腰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宇文临渊眼前。
三千青丝被红玉发冠束成了一条高马尾,一改之前的慵懒闲适,整个人干净又利落。
眼角也因为方才那一吻,泛起了微微的红,配合眼底的笑意,大胆的行为。
愈发能挑起人的征服欲。
宇文临渊觉得,自己看到他就能疯,克制的摇摇头:“不想哭,想……让你哭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司矜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,寂静的夜里,那声音格外清晰。
好似一个胜利者,对老皇帝无情的嘲讽。
“好啊陛下。”司矜换了称呼,笑够了,便靠在宇文临渊耳边,低声蛊惑:“那便当做臣,送您的加冠礼。”
说话间,便拿走了被宇文临渊扯乱的赤色腰带,拉开前襟,露出锁骨和一点点肩膀。
而后,又用红腰带缠住了自己的双手手腕,最后,牙齿轻咬住一端的绳子,缓缓仰头。
竟是将自己打包成了一个礼物的模样。
还穿着红衣,坐在宇文临渊身边,老皇帝的棺材前。
仰头时,男子分明的喉结动了动。
勾的宇文临渊一颗心砰砰狂跳,恨不能立刻就把这只红狐抱走。
他不能让这老畜牲看见他的矜矜,尸体也不行!
但偏偏,系紧自己的双手后,司矜又自己环住了他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