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:“你父皇想立你为太子,怕外戚干政,在你刚出生,就杀了你母后,全族无一人幸免,柳州邓氏一朝覆灭,当时血流遍野,震惊了整个柳州,那时候我五岁,亲眼见到。”
可父皇告诉他,母后是难产而死,父皇每每想起母后都伤心,所以你要多听父皇的话,让你母后看着我们父子和睦。
看到宇文临渊震惊的表情,司矜心底虽是麻麻的疼,却还是继续说。
痛苦吗?可这是人成长的必经之路,你总不能一辈子认贼作父吧?
“还有,你知道我顾家为什么会被查吗?”司矜说着,又拿起酒壶,跌跌撞撞来到宇文临渊身边。
满身的酒香让他看起来愈发撩人,像一个酒心甜点:“因为百姓没钱交岁贡,你父皇想从我身上取呢,咳咳咳……”
紧说着,又咳嗽了两下,却是直接将眼角的泪震了出来,混合着酒液滴滴落在带着伤痕的锁骨处,薄唇一勾,满满的破碎感。
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23
咳完,未免被发现,司矜特意将唇角的“血迹”擦了干净,继续道:“再过几天,我大约就会被判杀头,或者刺配流放,再不济,也是没入奴籍,任人鞭挞欺凌,再见不到小殿下了。”
“下官自认这太傅做的十分不佳,便最后再给小殿下讲这一课,言尽于此,殿下……”
司矜喊了一声,便端着酒壶,晃晃悠悠的站起身:“请回吧。”
话落,又要抬起酒壶往嘴里灌。
但手刚伸到半空,就被宇文临渊死死握住,而后,一点一点的,夺走了他的酒壶。
少年红彤彤的眼睛里,仿佛有什么被点燃了,坚定无比的看着面前易碎醉酒的男人,带足了强势的攻击性。
司矜垂眸,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弯:“怎么?殿下还要抢下官的酒吗?来,反正什么都让你们宇文家抢光了,便再敬殿下一杯。”
眼看司矜要去拿酒,宇文临渊竟是转手将酒壶扔在了地上。
叮里咣当的响声中,竟是低头,将司矜锁骨间的酒尽数卷入口中。
不知是被“情丝撩”的香气影响,还是心底的万千情绪压抑到了极点。
宇文临渊竟是一句话不说,便握住司矜的腰,将他扛在了肩头,放在了榻上。
“矜矜,矜矜,我的矜矜。”他一字一句的念着面前人名字,干净利落的解了他的衣带。
情绪近乎失控,却依然虔诚的,吻过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:“我不会让你死的,该死的他们,你是我的人,我爱你。”
发自灵魂的深爱着你,见不得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
……
门外,几个值夜的家将发现了异常,慌忙聚集到了司矜的卧房门口。
却被徐伯悄声赶走了。
家将们担心:“徐伯,房里有打斗的声音,宇文诚来势汹汹,督公他怕有危险……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徐伯慌忙赶走了几个忠心耿耿的家将,自己烧热水去了。
他后悔前几天觉得小太子混账了,如果这时候还能赶来找公子,那一定是真爱。
罢了,他还是祝福吧,可怎么总有一种自家辛辛苦苦养的白菜,被猪拱了的感觉。
痛心(╥﹏╥)
……
因为演技太过精湛,造成的结果就是司矜不知自己何时晕了过去。
再恢复意识的时候,就听到了小狼狗浅浅的啜泣声,他试探着动了动手指,力气亏的厉害,深呼吸了好几下,才能出声说话:“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