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方的脸,知道对方是男子,他们就不想吐吗?
苏柳柳想象了一下自己对着一名女子,立刻恶心的干呕了起来。
这一呕,便正好作势继续哭:“陛下,这孩子真是您的,您真当不认吗?非要当街逼死我们母子吗?”
“不是朕要逼你们,实在是……皇家血脉,需要谨慎啊。”司矜再次捡起匕首,缓步靠近苏柳柳。
声音薄凉,面上的笑意却是叫人如沐春风:“朕曾听闻,取你肚子里的血,也可以完成滴血验亲。”
“朕总要看一看,这孩子的血,能不能同朕融合吧?既然你自己下不去手,那朕便替你。”
“贵妃~”他善良正直,好言相劝: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啊~”
眼看那刀子离腹部越来越近,苏柳柳终于怕了。
她双眼含泪,不可置信的捂住肚子往后退了两步:“不要,不要动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呜呜呜。”
“可不动他,朕怎知结果呢?”司矜依然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温柔模样:“不用怕,朕的刀很锋利。”
说话间,便转手割断了苏柳柳一截衣摆,刺破了她的小腿。
苏柳柳终于失控的起身,想要跑,奈何刚跑两步,就被盛临渊带来的护卫抓回来。
被强压着跪在地上,承认了自己的污蔑行径。
但人赃俱获后,她还在求司矜从轻发落:“民女还有身孕啊,求陛下看在民女曾经丈夫的份上,放过民女吧!呜呜呜。”
他不说话还好,求情的话一脱口,被司矜转手狠狠甩了几个巴掌:“这几巴掌,是朕替你那拼死护你的丈夫打的,若不是他,你以为朕会管你?”
“传令下去,毒妇苏柳柳,每日掌嘴五十,等孩子落地,按欺君谋逆罪论处!”
欺君……谋逆……
那就是死啊!
苏柳柳陷入绝望,但无论她怎样祈求,都换不来帝王的一丝怜悯。
迎接她的,只有无尽的绝望和煎熬。
苏柳柳走了,人群也缓缓散了去。
司矜太阳晒够了,准备回府,但盛小媳妇,却不依了。
拿着他那风月话本,将司矜逼到正门花坛边:“陛下,臣花大价钱买的话本,不一起看看吗?”
伪装失忆后,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49
“看看?”司矜的腰还有些酸,十分方便撩人不负责。
便心情颇佳的顺着盛临渊接过话本,随手翻了翻。
惊奇的发现,这里面的内容,竟是与他们平时……有很大出入。
他懒懒靠在盛临渊肩膀上,故意撩人:“只是看看?这么简单?”
盛临渊垂眸,亲密的揽住他的腰,耳鬓厮磨:“光看多没意思啊,实践起来……才有趣呢。”
“这东西,不是你写的?”
“都说了,是月公子写的。”盛临渊道:“我只想了个男狐的点子,强迫月公子写的。”
说起这个,他又有些吃醋,竟是幼稚的打起了小报告:“可谁成想,盛煜那混账,竟然问我具体细节,我自然不会说,便叫他,自己去想象。”
“现下看来,他想的还不错,颇具真实感。”
司矜越听越不对劲:“你确定……这真是他想出来的?”
不是莫琦陪着他……一起想出来的?
“不知道。”盛临渊摇摇头,又将司矜抱紧了些,也丢了书本:“那便不要他的了,陛下若想看熟悉的,臣可以亲自主笔,为您书写。”
说话间,便轻轻捏住了司矜的下巴,距他越来越近,音色越来越蛊:“陛下是想看卧房篇?厨房篇?还是汤池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