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那是南鲁王妃,他们两个……”翠妞指着前头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怎么还惦记着银子?”
楚星舒笑了一下,“把银子给我,我送你一份大礼。”
“大礼?”翠妞一头雾水。
楚星舒扬了下手中的火铳,瞄准黑衣人,“砰——”地一声,黑衣人和背上的人一起倒在了雪地里……”
楚星舒走后,翠纽忐忑不安的握着手中的火铳。
“伽落——”慕忘尘抱起昏迷的伽落,疑惑地看着翠妞,“刚刚是你用的火铳?”
翠妞心头一慌,还是依着楚星舒的交待点了点头,
慕屹川探了谕淳知的鼻息,已经气绝,只中了一弹,却是正中要害。
“你见过他……给你火铳的人现在何处?”
翠妞深吸了一口气,用楚星舒教的话答道:“我多日前上山采药,偶遇一个乞丐,我见他可怜,给了他些钱财,他就送了我这个,还教了我使用方法。”
“多日是几日,在哪里遇到他的?”慕屹川急道。
“嗯……大概有七八日了,就在我家附近的一座小荒山上遇到的。他说这火铳可以值五百两,让我卖给识货的人。”
慕屹川视线落在谕淳知的脖颈,鬼使神差的伸手一捞:“红珠,谕淳知身上的红珠不见了!星舒一定来过……星舒!星舒!你在哪里……”慕屹川疯了一般在雪地里大声呼喊,山林间只回荡着自已孤寂的回声。
片刻后,慕屹川深看了翠妞一眼,“你在说谎,他刚刚是不是跟你在一起?他在哪里……你告诉我,多少银子我都给你!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,他只说用这火铳可换银子,你到底要不要?不要,我……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不许走!你跟我回去!”慕屹川抓着她的手腕,把人塞进了马车。
灵隐宫的确是个好地方,尤其适合睡觉。
此刻开得正盛的一株桃花树,枝桠被人不客气的压弯了,那人将脑袋枕在手臂上,唇边带了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怎么又爬树了,他这些日子,是越发皮了。这好好的一树桃花,都让他给压烂了,我看他就是故意的!”
玄辰双手环胸,不满地睨着树上睡得正香的人。
圣尊环上他的腰,笑道:“好了……他还是个孩子,你总跟他计较个什么。”
“哼,你就宠吧!自他来后,你都不疼我了。”
树上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慢慢坐起身子,轻轻抖落青绿纱袍上的桃花瓣,笑道:“这桃花树上睡觉,做的梦都香甜一些,只不过又毁了宫主的桃花酿,宫主不会打我吧?”
“哼——我敢么?楚星舒,你都赖在我灵隐宫白吃白喝三年了,准备什么时候滚下山?”
楚星舒轻跃下树,用手中折扇抵了抵玄辰有些微凸的肚子,“我哪有白吃白喝,宫主这日见发福的身材可都是我的功劳。”
“我今日准备做八宝醉鸭,赔你的桃花酿如何?”
玄辰吞了下口水,慌忙地捂住嘴,坚定摇头:“我不吃了,真的不能吃了!”
楚星舒和圣尊相视一笑,“宫主,吃吧,最后一顿了,吃完了,好上路!”
“呸——什么好上路,咒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