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嘉治点了点头。
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,果然,她必须主动为自己争取权益,不然,就连父母也只会变本加厉欺软怕硬。
“妈妈不骗你,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妈妈知道错了,都依你,妈妈就只有你一个孩子,是不是?”赵巧姝循循善诱,走到她身边,心疼地问道:“这是在做什么?你的手是拿来弹琴写字用的,谁让你干的?”
“我自己要洗的,我的人生不是只有弹琴写字。”她强调完毕,拿了一个送给瞿嘉治,笑着说:“爸爸尝尝。”
瞿嘉治脸色不大好,小声叮嘱道:“不要和你妈妈对着干,听她的话吧。”
司然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一只镇定剂已经打到了她的身体里。
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,赵巧姝已经拔掉注射器,恶狠狠地看着她,“我已经帮你弄到了京市医学院的名额,给我好好听话。”
司然悲戚一笑,她没有想到,爸爸这次会选择站在妈妈那边。
瞿嘉治甚至不敢正视她的目光,“司然,你妈妈已经铺好路了,普通的档案员还是比不上医生有头有脸,不要再和她作对了。”
“我偏不!”她使出所有的力气把两人推开,想逃,可才走出十米,就瘫坐在地。
赵巧姝寒声道:“瞿司然,你别逼我,你高考前测过,有中度抑郁,我现在就可以让精神病医院的人来抓你,说你疯疯癫癫,砸东西,打父母,需要被抓进去!”
瞿嘉治于心不忍,奈何有把柄在她手上,好声劝道:“你这样对她,这以后还能好吗?”
“闭嘴,你没资格说话!”
木偶
赵巧姝救治过的病人,涉及各行各业,若是想找一个人,不是什么难事,多的是患者想要给她报答感激之情。
她尚不清楚山腹深处独栋别墅的真正主人,只当是赵家的另外一处房产,把司然藏在这里胡作非为,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有没有越界。
她不放心,经过药店的时候还去买了盒72小时紧急避孕药。
瞿嘉治不赞同地叹了口气,“她有分寸的。”
“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,真有个万一,我不好,你也休想!”
瞿嘉治闭上眼,推开车门,“我回学校。”
他不忍面对司然,从满怀希望坠入绝望。
“呵,又没开学你忙什么?不就是想和那些狐狸精勾勾搭搭?”赵巧姝冷眼看着他,“不许去,给我回家看好她!”
瞿嘉治拧眉,“我早就说了,我和丁慧就是普通同事关系,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“是啊,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,有点事就找你上家里帮忙,她难道就没其他亲戚朋友了?对有妇之夫也不知道避避嫌,她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