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不强求能生育,但没有人不希望自己是健康的,身体那些残留的寒毒,对她的体质多少也有着一些影响,能彻底拔除,自然是最好的。
傅玖点了点头,“柳姨母说可以一试,但……”
见他迟迟没有后文,程令仪手伸进他衣襟里,拧了一把他的腰,“既然这是好事,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”
傅玖怕痒,闷笑着捉住了她的手,才叹了口气道:“这个古方颇有些特异之处,在疗治期间,你我不能同房……柳姨母也是才刚刚验证出这个方子的真假,记起她交代过我的事,这才深夜来找我们的,刚才把我叫过去,也只是想知道我们究竟有没有……”
程令仪呆住,半晌才有些哭笑不得地道:“这么说,咱俩还得做清水夫妻?”
总是撩一半就放下,这谁受得了?
今晚明明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,又闹了这一出……
见她这副样子,傅玖心里的那点失落倒是淡了一些,笑着说:“娘子莫恼,我等得住。”
“真的等得住?”
程令仪嘴角噙着一抹坏笑,伸手戳了戳他身上某个部位。
傅玖的脸霎时黑了下来,将她的身子转成背对着自己的姿势,一只胳膊垫在她脖子下枕着,一只胳膊绕到她腰前,牢牢将她两只爪子攥在手里。
“睡觉!”
是不容商量的语气。
程令仪脸埋在被子里闷笑,忍不住有些心疼起自家相公了,好不容易等到今天,未曾想到头来,还是照样看得到、吃不着。
许是她的笑声太过放肆,傅玖忍无可忍,低头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“不许笑。”
程令仪讨饶,“好好好,我不笑了。”
……
一连几日过去,徐静檀一直未再来过傅宅,连程令仪都忍不住有些纳闷了。
问傅玖,“京中莫非又有了别的才俊,是不是徐姑娘移情别恋了,所以才不往咱家来了?”
她前几日跟徐静檀打得火热,正想趁机多从她嘴里套问些侯府的事,她怎么突然就不来了?
傅玖无辜摇头,“娘子,你的吩咐,我可是都照做了。”
柳华闻言笑骂道:“程丫头,差不多得了,哪有像你这般,叫自己男人去招引别的女子的?”
程令仪叹气,“我也不想啊,可侯府那地方,旁人轻易又进不去,再说了,那里面的人想要我的命,我也不敢贸贸然送上门去,要想知道更多的线索,就只能从徐姑娘着手了,她不来我自然着急。”
“而且师父,你不也对这古方存疑吗,难道咱们不该问个清楚?”
柳华摇了摇头,“我翻查医书验证了多次,方子应当没有问题,我是觉得,害你的人出自侯府,而这个方子也是侯府送来的,两件事怎么会如此巧合?”
程令仪眼中也露出些许凝重,“难道,是有人故意要把方子送到我手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