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玖最是经不起她这番撩拨,呼吸顿时变得又热又快,眼中像是升起一簇火焰似的,燃烧出炙热的光芒,他双手搂住程令仪的腰,抱着她站了起来,往床边走去。
两人守了这么久,虽然也浅尝辄止过,但傅玖一直谨记柳华的叮嘱,始终不敢胡来。
等到今日,他终于可以真真正正拥有她了。
如同干柴碰上烈火,两人一触即燃,一样的呼吸滚烫,一样的衣衫凌乱。
程令仪的小衣已经被褪下肩膀,傅玖此刻也只穿着一条亵裤,两人正想更进一步,忽然听见一阵急切的敲门声。
“谁?”
两人停了动作,双双看向门口。
门外传来柳华焦急的声音,“我,徒儿,徒婿,你们还没歇息?”
听见自家师父的声音,程令仪瞬间清醒了一半,连忙推开傅玖,匆匆穿衣起身,“师父略等等,我这就出来。”
傅玖怕柳华有什么急事,就也急忙穿好衣裳,与程令仪一同出去。
开了门,柳华目光从两人面上划过,一眼便看出两人刚才在做什么,她面上焦急更显,语气也不由变得严厉起来,她没理程令仪,只皱眉看了一眼傅玖。
“徒婿,你随我来。”
程令仪也想跟去,却被柳华拦住,“没你什么事儿,就在原地等着,吹吹夜风清醒清醒。”
她带着傅玖去了桂树下说话,过了一会儿,却只有傅玖过来了。
程令仪问:“阿玖,师父呢?”
傅玖微微笑了笑,“柳姨母回去歇着了。”
程令仪见他神情有些低落,担忧地问:“怎么了,师父同你说了什么?”
傅玖轻叹一口气,眼中竟藏着一丝后怕,他牵着程令仪进了屋,“进来说吧。”
两人又脱了衣裳躺下,只是这回,却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激情。
傅玖轻轻抱着程令仪,有些愧疚地道:“令仪,我险些就害了你。”
程令仪听不明白他的话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,追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怎么会害我?”
看得到、吃不着
傅玖满眼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脸,“柳姨母说,你的身子,或许能治好。”
“啊?”程令仪一愣,“刚才师父大半夜找过来,就是为了说这事儿?那她为什么要避开我,还有,你说你险些害了我,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令仪,你别急,听我慢慢跟你说。”
傅玖轻抚着她的背,缓缓道:“柳姨母说,侯府前日送来的谢礼中,里面有一个古方,她研究了两日,发现这个方子正好能应对你的症状,若加以调整,说不定便能拔除你身子的寒毒。”
程令仪略有些意外,欣喜地道:“当真能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