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轶去拿沈清裴刚落下的黑子,手还没碰到棋子,被沈清裴扣住手腕:“观棋不语!”
宫轶父亲摇摇头:“也就清裴这性格能忍的了你,”
宫轶呵呵的笑笑,收回手:“爸你说什么呢,你这个学生老闷蛋一个,是我忍他好不好,”
“不理你们了,我去弄吃的,”宫轶起身离开。
沈清裴捏紧手里的黑子,望着棋盘刹那的出神。
如果他父亲没有突然离世,她妹妹也应该能像宫轶一样,依偎在他父亲身旁,一边帮她父亲递扎笤帚的高粱糜子一边跟父亲撒娇。
几分钟后,厨房里一声尖叫,沈清裴起身。
“没事吧,”
沈清裴进来厨房,看着备餐台上一片狼藉,水果刀掉落在地板,宫轶招着手哭唧唧的喊疼。
沈清裴看着宫轶指尖被刀尖碰的小口子,皱皱眉:“去找创可贴包扎一下,这里我来弄,”
宫轶转身跑出去提来一个小巧的医药箱:“你帮我弄,”
宫轶把药箱放在沈清裴面前,沈清裴正在切水果的动作停下。
两人对望,沈清裴认真的开口:“其实,你那点伤口就算不包扎,一会儿也就好了,”
宫轶把手指伸过来:“你知道一会儿就好了,还不赶紧给我包扎,”
沈清裴:“。。。。”
沈清裴犹豫着,给宫轶的手指消毒,然后贴上创可贴。
宫轶靠着备餐台,盯着沈清裴英挺的五官:“沈清裴,我追你怎么样?”
沈清裴动作一顿,不动声色的开口:“宫小姐,请不要开这种玩笑!”
宫轶故意凑近:“看不上我?”
沈清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把医药箱收起来,转身去收拾台面。
宫轶不死心的追过来:“沈清裴,你是不是还没有忘了你心中的白月光简明月?”
“宫小姐,我们也不适合谈论这种话题!”
沈清裴一本正经的开口,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“不提就不提,凶我干什么~”
宫轶提着医药箱转身出了厨房。
沈清裴从厨房出来,宫轶已经上楼了。
原本沈清裴没有想待太长时间,但是宫教授说家里人都不在救他一个老头子,非要留他喝一杯。
没有办法,沈清裴留在宫馆吃了晚饭,陪自己老师喝了点。
一直到晚饭结束,宫轶也没有下楼。
离开公馆时,宫教授拉住沈清裴:“等等,我让小轶送你回去,”
沈清裴再三推辞,宫教授还是让佣人把宫轶给叫下来了。
得知沈清裴喝了酒让她送他回去,宫轶也没有矫情。
一路上宫轶把沈清裴送到公寓门口,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半个多小时后,宫轶把车停在公寓门口的马路边:“我不进去了,你自己走两步,”
沈清裴解开安全带,偏头看着看向宫轶:“那个,她不是我白月光,你也不要跟我开那种玩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