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他们?没撒谎。
罗非白又看向老先生,面带微笑。
县官不如现管,何况人家就是现管的县官,知府能往下掌管当地吗?
不能。
只?要罗非白不离值守,日后就有的是法子拿捏学院。
想到?人家几天就对付了一堆人,还连破大案,这狐狸
老先生头皮发麻,只?能摇扇半遮脸,“对,是带着的,老夫瞧见了。”
罗非白于是转头对翟禄叹气:“做县令做到?这个份上,愧对朝廷,愧对恩师啊,我一定是个无?用之人,被人小看如斯,怕是还因为貌若女子,体虚软弱,为人认为别无?半点县太爷之威吧,翟捕头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,罢了,我这就洗手为人做男妾吧。”
这话严重了,真真严重了。
大人,何至于此啊!
翟禄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官场人物,脸都青了,拼命否认连道?不敢,可此时再也没有合适的理由阻拦人家搜山了。
因为人家没查案啊,就找县令令牌,有问题吗?
沈安和眼看着在儋州铁血手段的翟禄兵败如山倒,找不到?任何阻拦罗非白的理由,只?能任由后者抬手下令搜山。
天花
不过这位捕头还想挣扎一下,铁青着脸说愿意陪着县太爷原路回去找令牌。
罗非白:“不一定是这条路掉的,毕竟本官素来精明,怎么会轻易掉令牌,也是?亲自?走过这条路,一路都没察觉,若是?再走这条路就能发现它,那本官来的路上能没发觉?可见得换条路才对。”
“圣人?有云:人谁无过?过而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嗯?嗯
一位年?轻先?生暗暗思虑,后跟其他先生低语:“听着很没道理,细细思索,还是?觉得没道理,但又找不出其他道理来反驳。”
另一位先?生叹气:“谁有功名谁就是?道理,你我知道就好。”
读书人?的没道理,那能是?没道理吗?
翟禄就烦这人?老咬文嚼字,实在忍不住了就横一句,“若不改呢?”
罗非白:“出处源于晋灵公与?臣下士季,可惜晋灵公言而无信,后来被杀了。”
翟禄:“”
沈安和摇着扇子掺了一句,“难道大人?今天还走过其他路不成?”
罗非白:“对?,还真有可能,沈举人?虽未入进士,却比本官敏锐聪慧,到?底是?年?纪大了,阅历非凡,真是?厉害。”
沈安和: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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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?再阻拦县太?爷了,怕被淬毒的毒舌给气死。
罗非白腾出口舌来吩咐差役们准备一些东西带着,那山谷瞧着不是?个小地?方,若有隐秘,万一受困了,还有物?资可支撑。
老先?生听了一嘴,也默默让自?家书童准备一点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