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可见这宋利州是不是有问题?
罗非白那?天拷问张信礼的时候,江沉白等人不在,对这个案子所知只?有三分,最多涉及曹琴笙。
眼下遭遇提醒了他们?这个知府大人的不对劲,可官职差距太大,他们?无?可置喙,只?能默默等着自家大人表态。
但,他们?看到?了翟禄这人的坚持——不杖刑县衙差役,是翟禄不得已让了一步,因为不能给自己以及宋利州惹祸,可罗非白要再进一步,也很?难。
翟禄:“罗县令,知府大人下达了命令,令我等一定要将相关人犯带到?府衙重审,毕竟这也是他作为知府的职责。”
罗非白:“所以这跟青山学院什?么事呢?”
你这话怪怪的,没事你查我?
老先生暗暗腹诽。
翟禄:“是无?关青山学院的事,所以不必”
罗非白:“既然无?关,尔等为何介入,难道?我一县令都无?暇管制县内学院?”
翟禄又不得不换了口风:“这青山学院是重犯张信礼曾读书?之地,料想也事关案情?,按照法规,知府大人主掌此案,既全权在他,您如今是不必再管这个案件了,自然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罗非白:“我没动学院啊。”
翟禄:“?”
罗非白叹气,“学院之重,在于文曲气运,气运在人,本官又没大肆搜查调查人。”
翟禄:“那?是”
罗非白一本正经抬手,手指往腰侧一勾。
“自打被差役告知府衙来人阻拦不让调查学院,既是上官所令,本官难道?还敢忤逆,就凭着那?点子人脉背景吗?本官岂是那?种狐假虎威之徒。”
“是以,本官已经打算放弃了。”
“然而,万万没想到?”
“本官挂在腰上的县令令牌竟不小心掉了!”
“肯定是一听翟捕头来了,匆匆来拜见哎。”
翟禄本来不懂这人什?么意思,一看这人比女人更细的腰肢上空空如也只?留下挂绳,眼帘微顿,再看罗非白,脸色微僵。
“是我的错,连累大人了。”
罗非白:“也怪这青山学院路不好。丢人就算了,还丢县令令牌,成精了吗?”
老先生:“”
大人说话可真是阴阳怪气,怪损人的。
老先生无?话可说,只?能觑了翟禄,希望这猛汉捕快能拦住狐狸县令。
翟禄刚要说什?么。
罗非白:“难道?,翟捕头觉得知府大人认为我这个县令的令牌都不甚重要,不值得搜山查找吗?”
“还是翟捕头觉得我罗非白在撒谎?你们?说,我来的时候是不是有带着令牌?”
县衙的人集体点头,有,确实有,肯定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