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进行缝合,这种痛上加痛的感觉更让他痛不欲生。
医生们还在给楚泉做手术,霍斯年拉着我的手腕,将我扯到暗室外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你知不知道?今天我找不到你有多紧张?”
他在人前向来进退有度,极少动怒。
此时却沉下脸来神色紧绷,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。
我不甘示弱的回击道:“你紧张?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多紧张我呢?你紧张我,你会把我晾在外面整整一个下午吗?霍斯年,你如果是反悔了后悔了,不想跟我领证了,你可以直接说。我不会死缠烂打,但是你让我在那个大厅里满心欢喜地等了你整整五个小时,像个傻子一样我绝不原谅你。”
“对不起,我解释过我的手机进水坏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,如果你真的想联系我,以你的本事你真的会找不到我吗?”
看看这是多么可笑的借口。
“我只相信我看到的,你在医院陪着别的女。”说着我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我对你真的很失望。”
我想回到安室中,再一次被霍斯年拦住。
“难道你真的不想听我的解释吗?”
“不必。”
我奋力将他的手甩开,就像是想要甩开今天所遭受的背叛和失望。
刚回到安室中,医生便急匆匆地上来对霍斯年说:“霍总,这人失血过多,必须要马上送医院。”
我回头看了霍斯年一眼,他恰巧也在盯着我。
“马上送医院。”
就这样楚泉被转移到医院去就诊,我和楚靓也无力阻止。
毕竟楚泉这条命并不在我们的手上,我们无权决定他的生死。
如果他今天真的在这里出点什么事情,楚靓将有无可逃避的责任。
看着人员的撤离,池澈问我:“晚姐,我们要不要一起跟过去?”
我扶起楚靓:“走吧,一起去看着点也好。”
此时我还不知道事情的失控,就是从这里开始。
如果时光可以倒流,我宁可楚泉就死在这一天,永远别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