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,楚泉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。
我和池澈还有楚靓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。
霍斯年则带着翔鹤也在不远处守着。
自始至终,我没有多看他一眼,也没有与他多说一句话。
“晚姐,他不会死吧?”
“不会的。”我安抚着楚靓让她不用紧张。
池澈对楚靓的行为不是很理解:“你既然不想让他死,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”
“好了,你不要说了。”
我制止池澈的问话,楚靓这种心情恐怕一般人也是很难理解。
既想让他马上去死,又觉得不应该就这样让他死掉的纠结感。
池澈瘪瘪嘴不再说什么,退到一旁的长椅上坐着。
我扶着楚靓坐在池澈旁边,“现在担心的不是他死不死的问题,而是他一旦开始接触外界很有可能会想尽办法逃走。”
楚泉如此狡猾,说实话他若是想反抗怎么可能会如此顺利的叫楚靓伤害到他?
我猜测会不会是楚泉再给自己寻找一个离开暗室的机会。
所以,楚靓带着剪刀而来的时候,他便借机允许楚靓伤害到自己。
我有些不安地盯着手术室的方向,就连霍斯年站在我身后,也没有发觉。
“咳。”他清了一下嗓子,我才反应过来。
我没有回头,而是淡淡道:“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,你走吧。”
“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。”
说着,他十分霸道地拉着我的手腕往外边走去。
无论我怎么挣扎,他也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。
就这样在池澈和楚靓这两人不敢有任何反驳的情况下,我被他生生拖走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直到来到了除了我和他没有第三个人的地方时,霍斯年才稍稍松开一些。
我借机,便用力甩开了他。
掉头想走,再一次被他一个箭步挡住去路。
“生气了?”他微微低头看着我。
我脸一扬,勉强笑了一下:“没有,我生什么气?就是不想看到你觉得你很烦而已。”
“那个臻然在国外救了我爸爸,没有她的帮助我爸爸可能活不到我来。她身子本就不好,提出想回国治疗,请我帮忙替她联系医院,我实在没有办法拒绝。”
所以,这个女人叫臻然,是他们在国外那几天认识的?
所以,那天晚上的酒会,我拒绝了他的求婚,他丝毫不恼怒不是因为他吃自己的醋。
而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。
“那不是很好吗,他救了你爸爸,你再救她。然后再互生情愫,两情相悦,跟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呢?”
我摊摊手,两眼一翻装作毫不在意。
“对不起,昨天的事情我应该让翔鹤去找你,跟你解释清楚的。但是当时的情况十分紧急,我们的证可以明天后天任何时候都能领。但是人家的身体和生命却等不了这么久,我以为你可以体量。”
“对,你可以叫翔鹤来找我。但是你为什么不能自己来找我,事情让他去安排?我们的事情可以往后拖延,是你的主观想法。对我来说,既然你将我放在别人的后面,那我便不想成为被你滞后的那个选择。”
他还是不能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不高兴。
但是今天他的解释,听起来就像是狡辩。
“如果昨天你对我说这个话,我很想用力扇你一耳光。但今天,我觉得没有任何必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