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也一样。
他很平静地点点头,然后就准备往北出发。
只是这时,年年拿着小花花哒哒哒走到傅小洲身边,萌萌哒的小奶音响起,紫葡萄般水润的大眼睛里缀满了星星。
“小舟哥哥,泥好腻害哦,介个东西似什么呀?”
傅小洲停下脚步:“指南针。”
“哪里有针哦?”年年凑小脑袋过去看,“米有针呀。针都是尖尖哒,打针痛痛哒!”
一旁的松松也凑过:“对,它怎么知道我们要往哪里走啊?”
傅小洲很耐心地跟两个弟弟解释,指南针的由来和作用,讲清楚这些才接着赶路。
简单休整后的出发,三个崽崽又凑到了一起,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嘀嘀咕咕,精力无比充沛,像一排颜色各异、高矮不一的小蘑菇。
根据可乐老板留下的线索,他们沿着北方向前行了将近一个小时,依然一无所获。这片区域植被覆盖率低一些,他们在树荫底下蔽日,准备在这解决午餐。
“十二点半了,先吃饭吧。”
“对。”秦栋说,“吃完饭再继续。”
“行。”
“那我们吃午饭的时候,会不会有老虎来?”松松问。
“不会哒!小舟哥哥说啦没有脑虎哒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每个组的午餐都不一样,年年组吃的是自热米饭及牛角包,傅小洲选择的是饭团及寿司,价格实惠又能保持一定的碳水化合物摄入,松松组吃的比较丰富蛋糕零食不断。
草丛旁,年年坐在大舅舅身旁吃面包,面包比他的脸还大,他一口啃下去,整张脸都被面包遮住了。
“年年。”
“嗯嗯~”
谢桦宣帮他分成两半,更方便他拿着吃:“这样会好一点。”
“爱舅舅哦!”
“嗯。”
每个自热米饭的口味都不一样,谢寒山把牛肉喂给年年,自己碗里所剩无几。
今天的直播是不间断的,年年没法去跟爸爸妈妈说话,只能时不时悄咪咪地望他们几眼。而每一次,年年都能对上爸爸妈妈含笑的目光。
就像他们说的那样,永远陪在他身后,当他需要时,他们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身边。
午餐期间,松松跟小伙伴们一起分享巧克力蛋糕和其它零食,年年和傅小洲也分给了他食物,三个崽崽们的食物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共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