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寒山的心情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唇角止不住地翘高扬起,语气根本藏不住愉悦。
“嗯。”他把年年放下,“去吧。”
“好哦~”
说完,小熊年年就像颗小肉球似的,哒哒哒奔向最前面的大舅舅。等到谢桦宣身边,年年才停下脚步去牵住他,然后很认真地检查大舅舅的手,有没有被刀具弄伤。
反复翻转确定没有受伤,年年才露出灿烂的笑容:“好耶好耶!”
崽崽的关心让谢桦宣心里一暖,他毫不费力地将崽崽单手抱起来,脸颊蹭过他的小卷毛。
“大舅舅~”
“嗯。”
“好高哦,那泥好漂酿呀。”
忽然转变的高度,让年年看到了很多低视角无法看到的事物。也因此年年更加坚定要好好吃饭,然后快点长高高。
“那儿有花,年年喜欢吗?”
“稀饭。”年年回答。
“好。”
很快,抵达那条潺潺溪流时,谢桦宣给年年摘了一朵蓝色的小野花。沉稳如山的男人,怀里抱着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,手里还捧着一朵小花,这一幕带给人的视觉冲撞很强。
[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舅舅,羡慕惹。]
[我舅舅一张国字脸,干什么都很严肃。虽然年年崽的大舅气场也凶,但是真的好宠崽哦。]
[只有我想知道年年的小舅舅会是什么样嘛ovo?]
当年年拿过花花时,傅小洲的方向传来众人的呼声。
“还真有线索欸!”
“这是指引我们往北走吗?”
“但我们在这里面,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啊。”
谢桦宣抱着年年走过去,溪流旁的一块小岩石右面,用尖锐的石块划出道道白色的划痕,形成了一个痕迹很深的北字,毫无疑问是节目组给的提示。
傅小洲走到傅爸爸身边,从袋子里掏出购买的指南针,冷静地转向红色磁针指的方向。
“这边。”他说。
秦婧妤激动地揉了揉自家儿子的小脑袋:“我崽也太棒啦。”
傅爸爸:“小洲小洲,宇宙最棒。”
谢寒山难得夸道:“可以啊,小洲。”
傅小洲面色如常,妈妈摸脑袋时却没有躲开,爸爸喊出那略显尴尬的口号时,也没有让他停下。比起另外四个崽崽,他的情绪好像永远都保持着一条直线,即使偶有波动,也不会变成曲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