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陪姐姐多说几句话就那么不耐烦吗?”
女秘书摇晃着她引以为傲的细腰肢站到了周胜利面前,胸前那对山峰几乎要抵在了他的胳膊肘上,继续挑逗着他:“叫声好听的,我就告诉你。”
周胜利脸一沉,说道:“你不告诉我们就走,回头误了何厂长的大事一切由你担着。”
“哟,还真不经玩,给姐耍起脸子来了。姐给何厂长打个电话,让他过来。”
周胜利说:“我在大门口听说了,他没有出去,你指指门,我们两个过去找他。”
“哎哟,那可不行,何厂长这会子正爬在娘们怀里自在,你们闯进去把他那个本来就没长大的小鸡子吓得缩进去了,姐以后用什么。”
女秘书越发地浪腔浪调,坐到了何厂长的老板台前,手指熟练地点着电话上的数字键。
点过几遍以后,自言自语道:“这个何厂长真怕小雞雞吓缩了吗,怎么还把手机关了呢?”
前两遍周胜利没有注意,到了拨第三遍时他注意到,她的手只点了十次,没有打算接通手机。
他向小刘使了个眼色,小刘从身上掏出一个证件在女秘书眼前一亮,说:“警察办案,告诉我们你们厂长在哪里?”
女秘书紧张起来,看着周胜利,“周书记你?”
小刘惊爆出一句话来:“他是我们的领导,少废话,马上带我们去找你们厂长。”
女秘书惊叫起来:“农场的周书记变成了警察?找何厂长有事?”
周胜利没有回答她的话,直接奔向办公室的内门,用手推了一推没有推动,随即运力猛推。
“乒”的一声响,门暗锁的锁簧被震断,门开了。
周胜利随着打开的门闯进内室,屋内空无一人,但却另有一个门。
这个办公室与他的办公室结构差不多,只不过是他的办公室里面的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,这个卧室里支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。
周胜利上前用手摸了摸床头旁边的桌子上杯子,杯子还是滚烫的,打开杯子盖,里面的水还在冒着热气。
他又打开卧室卫生间的门,里面没有人。
他扭转头,厉声问女秘书:“里面的人呢?”
“没——刚刚还在的。”
她本来要说没人的,但看到周胜利那凌厉的目光,没有敢撒谎。
“里面的人是谁?”
周胜利追问道。
女秘书怯生生地看着他,回答道:“何、何厂长,还有一个客人。”
“说实话,客人是谁?”
“是、是刘、文化宫刘主任。”
可能是真害怕,女秘书回答问题一直是结结巴巴。
周胜利紧追不舍地问:“她现在哪去了?”
女秘书声音哆嗦起来,说:“我真不知道。她被请来后就一直是我在这个屋里陪着她。请来的第二天下午,何厂长的姐夫顾市长知道了,在电话上大骂他是蠢货,做事不过脑子,让他赶快把人放了。”
何厂长放下电话后不高兴地说:“还骂我是蠢猪,我看他才是蠢猪,请来的时候我蒙着她的眼,封着她的嘴,现在要我放人,她一出门不就知道是我们把她请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