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菱穿着男装走了几圈觉得很是新奇,悄悄地跟谢恒殊说:“男人的衣服穿起来比女人的衣服要舒服多了。”
不用束手束脚就是自在,但是束胸有点疼。
谢恒殊瞥了眼她平坦的前胸,不大很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,但他又绝不可能问出口,轻揉了下鼻尖,把那些古古怪怪的想法丢到一旁了。
郑家书院在山上,两人是步行上山的,藏书楼里里外外走了一通,阿菱便觉得有些体力不支。
她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,更重要的是——今天落锦帮她束胸的时候似乎太用力。说起来也怪不了落锦,落锦是第一次帮人缠胸,隔一会儿就要问一下她疼不疼。阿菱一直说不疼,直缠到胸前看不出明显的起伏才喊停,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,兴奋劲一过,就感到胸口被束缚得有些疼。
又累又疼,阿菱很快没了之前的精神,谢恒殊注意到她情况不对,让人收拾出一间清净屋子说自己要休息一会儿。
阿菱坐在床榻上不喝水也不吃东西,小脸煞白,谢恒殊直觉不对,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:“累着了?”
“是谁说在家里待着骨头都懒了,不肯坐马车非要爬山。怎么,现在爬舒坦了?”
额头的温度正常,谢恒殊收回手便是一顿冷嘲热讽,结果屋里静悄悄的,阿菱一句嘴也没顶。她挪动了两下身子,似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,气若游丝:“殿下,你能不能……”
背过身去啊!阿菱纠结了半天也没说出口。
谢恒殊看她疼得话都说不顺畅了,一下子又有些心疼,冷着脸走过去把她鞋袜给褪了,盯着那双白皙的脚:“走疼了?”
阿菱被他给自己脱鞋的举动吓了一跳,缩了缩脚趾:“不是,我不是那里疼。”
谢恒殊皱眉:“那是哪儿?你说清楚。”
阿菱一张脸红透了:“我……”
谢恒殊凑近了一点:“快说,我可没那么多耐心。”
阿菱被逼得不行了,忍着羞道:“我胸有些疼。”
谢恒殊的表情说是如遭雷击也差不离了,他足足盯着阿菱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:“你那里怎么会痛?”
阿菱声音又低又促:“我今天缠胸的时候缠得有些太用力了,现在好疼。”
谢恒殊神色变了又变,终于挤出来一句:“那怎么办?”
阿菱:“我想解下来一层。”
看他没反应,阿菱忍不住催促了一句:“你能不能转过身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