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胜利知道她指的是冷月儿,说:“完全可以。这个女孩应该与月儿一样是大四的学生,她们两个有共同语言,到时候说不定月儿女士还能帮上我的忙。”
冷冰儿把手机还给冷月儿,“别吃我的醋了,她让我约今晚上唱歌的那个女孩,要吃你就吃她的醋吧。”
冷月儿接过手机,说:“我才不吃她的醋,他想落实是不是他老同事的孩子,还答应见面时咱们两个都过去。”
冷冰儿说:“你对他是真上心呀,他的话一句也没漏都听了去。”
冷月儿说:“不是我想听,而是他的声音太大,他的普通话讲得很标准,没有方言,容易听清楚。”
周胜利出了金州集团后坐着吴难的车都回到公安局大门口了,越想越对林亚非担心,下了车后又转身往金州集团方向走,同时给冷月儿打了个电话——他不知道冷冰儿的电话号码,手机里有存的冷月儿的电话。
打过电话后十多分钟,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打了过来。
那时手机少,也不是智能,还没有电话诈骗一说,只要是电话,特别是手机电话,放心大胆地接。
周胜利按下了接听键,是冷冰儿打过来的,她说了世外桃源附近一家小酒馆的名和包间号,对他说:“我们三个人五分钟内赶到。”
周胜利看了看表,叫了一辆电动三轮,坐着去了冷冰儿指定的小酒馆。
林亚非看见周胜利进门,条件反射般地迅速站了起来,“周、周、周大哥你怎么来了?”
周胜利更正道:“按以前的叫法,喊周叔。”
林亚非倔强地说:“我长大了,不能再喊叔。”
周胜利坚持道:“这几年你长我也没有偷懒,喊不喊叔回家问你爸。”
林亚非还是没有喊,问道:“听冷总说,你当公安局长了?”
冷冰儿纠正道:“他是副市长兼公安局长。”
周胜利板着脸说:“别问我当什么,先回答我,你大学上得好好的,为什么到夜场上班?”
守着冷冰儿姐妹两个,周胜利尽量不把她现在从事的职业说得太孬。
林亚非说:“我今年上大四了,大学的课程全学完了,学校安排同学们回家跑分派。”
周胜利问她:“你的分派跑得怎么样了?”
林亚非说:“我打算考研究生,没有跑,分派到哪里都无所谓。”
冷冰儿说:“坐下说,我知道周市长饭没吃饱,又点了几个菜,就是吃饱了占着人家的包间不点菜也说不过去。”
周胜利说:“这个包间的帐我来结。”
冷冰儿说:“别算得太清,谁结也花不了几个钱。”
酒店老板不知周胜利是公安局长,走到包间里说:“你们占着包间,点的菜也不多,一点酒水不点,我们亏得太大了。”
周胜利给他二百元钱,说:“这些钱不用找,你给随意拿一瓶酒,钱有多余再加菜。”
吃着菜,周胜利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林亚非,语气也很生硬:“实话告诉我,你急着挣钱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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