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儿说:“我不是爱他,准确地说是欣赏他。他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,你们要做的不是往这件艺术品上泼油污就是要毁坏它。”
冷冰儿说:“堂哥和咱们说的都是一厢情愿的事,如果周市长真的不近女色,我也没办法,咱们说的这些究竟能不能实现还是两说着。”
冷月儿担忧地说:“你长得仙子一般,又专门研究挑逗男人,他是个正常男人的话,肯定过不了你这一关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专门研究过挑逗男人了。”
冷冰儿不悦地说。
冷月儿正要反驳,自己的手机响了。
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,对冷冰儿说:“姐,是他,是周市长的电话。”
冷冰儿笑道:“你刚夸他眼里没有邪念,他就打电话钓你来了。他是把邪念隐藏到心里去了,这样的人比嘴头上、手头上赚你便宜的人更可怕。”
冷月儿按下了接听键,说道:“周市长刚离开怎么就打电话来?”
周胜利说道:“我找你姐说件事,麻烦你让冷总给我回个电话。”
冷月儿心里不禁感觉到失落,把手机给了冷冰儿:“你接吧,人家是钓你的。”
冷冰儿感到意外,小声说:“他找我干什么?”
冷月儿也小声说:“不正如你所愿吗?”
冷冰儿接过了手机,语调和语气顿时发生了变化,甜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娇媚:“周市长,您刚离开就打电话找我,一定有急着说的话。月儿不是外人,您说吧。”
冷月儿白了她一眼,“怕我听见,我马上走人。”
周胜利带有磁性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轻狂,“冷总,我知道你这个时间挺忙,还是想拜托您件事?”
冷冰儿听出不是关于他于自己之间的事,说道:“用拜托这个词太客气了,什么事请讲。”
说着话,同时对冷月儿挤了挤眼,意思是说,你也没有猜对。
周胜利说道:“我想打听一下刚刚过去唱歌的女孩叫什么,她是什么时候过去的,在你们那边做什么?”
冷冰儿听他一连发出三问,足见他对那个女孩子的关切,回答道:
“她是一个月前刚考到世外桃源的,在那边的名字叫金杏,真实名字我记不得了,只要您不是以公安人员的身份问,记着了也不能告诉。她在那边做的就是在练歌房包间里陪唱的工作,我们的称呼是歌厅公主。”
她又反问了一句:“领导对她感兴趣?”
周胜利没有正面回答,却提了一个要求:“可不可以把她约出来我见她一见?”
冷冰儿说:“按我们的规定是不可以的,她来到以后我们培训了刚好一个月,还没出出场就被客人给拐跑了,我们不亏大了吗?”
她停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不过周市长您提出要求我会考虑的。我提醒领导,您最好别招惹她这种涉世不深的小姑娘,她们最容易动真情,一旦对您动了真情,您想甩掉不容易。”
周胜利道:“冷总想多了,她可能是我一个老同事的孩子,我想问她干这行是家里同意的还是她自愿的。你不用担心我给把人拐跑了,我与她说话时你可以在场。”
冷冰儿说:“我现在就给你约,干这行的女孩都怕被熟人知道,我先找个理由把她骗过去,然后再通知你见面的地点。
我不是担心你把人给拐跑了,主要是我好奇心强,想看看她是不是您老熟人的孩子。这身边还有一个好奇心更强的,她可不可以一同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