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曼咬着银牙,揪着头发简直要疯,脚趾头恨不得把地板都给抠烂了。
社死的感觉太糟糕了!
陈曼往床上一躺,整个人麻了。
这时候门敲响了:
“曼姐,你没事吧,哪里不舒服告诉我,我是大夫啊。”
秦小春在门外喊道。
癞皮狗!
陈曼嘀咕了一句,没搭理他,脸深深埋在了枕头里。
过了一会儿,门又响了:
“曼姐,你家WIF密码是多少啊,我手机没流量了。”
“没有!”
门外秦小春满脸坏笑。
他知道陈曼这会儿正社死晚期边缘了,她越躲,偏偏要逗她。
小春也不急,等过了一阵,他又敲门喊道:
“曼姐,我想上大号,厕所没纸了。”
“快点,姐姐,我憋不住了。”
“你要不给我纸,我待会用你毛巾,你可别怪我啊。”
陈曼这回是没辙了,从床上跳了起来,麻利儿整理下发型,拿了一卷纸开了半道门缝,反手递了出来:
“鬼喊鬼叫个啥呢,拿去。”
秦小春接了纸,忙道:“小曼姐,是我哪做的不好吗?你怎么生气了?”
“我大姨妈来了,不行啊。”
陈曼冷哼了一声,砰,又关上了门。
装?
嘿嘿,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见我。
秦小春笑了笑,在老宅里四下观望了起来。
想了想,他拿了把铁锹,来到外边的小院,开始锹土挖坑忙活了起来。
陈曼听到动静,透过窗帘的细缝偷偷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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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伙又在搞啥幺蛾子。
她这会儿心乱如麻,也没啥心思细想,一倒头索性是睡了过去。
……
县城。
曹安平今儿可是忙坏了,他先是回了县城家里,把搭上徐云凤的消息告诉了家里人。
曹家人自然是大喜。
接下来,一家人去了天华府,借着蔡大强讨来的最低折扣,当场定了一套四室两厅一百四十七平的洋房。
不过填名字的时候,曹安平留了个心眼。
他把房子挂在了父亲名下。
这样一来,哪怕将来和陈曼结婚闹掰了,房子不会在财产分割的范围内,也算是防一手了。
买完房子,他美美拍了一通拎包入住的洋气新房,这才打电话给三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