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传来望龙气喘吁吁的声音:“打木人桩呢,姐有事吗?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穿的黑色练功裤,系着红色布带?”
“是啊,姐,你怎么知道的?”那头传来陈望龙诧异的声音。
陈曼面皮颤了颤,接着问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劈砖了,劈了八块?”
“姐,那必须啊,以我的功力,八块老青砖那还不是洒洒水的事啊。”陈望龙吹嘘道。
“呵呵,你这不要脸的毛病最近练的不错啊。”
“是八块红砖,而且只劈断了六块,为酒所误了吧。”
陈曼声音一冷,半信半疑的提醒了一句。
“卧槽,姐,你咋啥都知道,你躲在哪呢,我咋没看着你。”
“等等,老姐,咱可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,你不带监控我人身自由的啊。”
陈望龙顿时慌了。
“哼!”
陈曼冷哼了一声,狠狠按断了电话。
秦小春摩挲着眉心,又说了一句:“陈运来正在渔船上,跟治保队一个脸上长痘子的青年烤鱼喝酒。”
“是张成。”
“嗯,看来你二叔也怀疑曹安平了,他在套话。”
“张成喝的有点多啊,撂了,昨晚他们后半夜压根儿没去巡逻,而是打了半宿的牌。”
“打电话吧。”
秦小春收回神念,笑了笑道。
陈曼又拨通了陈运来的电话:“二叔,你,你在哪?”
“我,我喝酒呢。”那头传来陈运来大舌头的声音。
“跟谁呢?”陈曼问。
“咋地,你个丫头还查岗啊,今儿不是周末么?你管我!”陈运来咋呼道。
“陈支,放心吧,二叔和我在一块,丢不了的。”
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,可不正是张成的。
“这下你该信了吧。”
“要不说呢,有些人看着斯文老实,实则是败类。像我这种天真无邪又善良热心的好村民,往往又容易被人误会。”
“哎,我真难啊。”
秦小春擦了擦手,一个葛优躺倒在了老沙发上。
刚要说话的陈曼,突然面皮一颤,狠狠瞪了小春一眼后,气呼呼的走进了卧室。
砰!
她重重关上了门,靠在门上脸颊烧的能烫熟鸡蛋。
秦小春真的有夜游、监察的本事。
他昨天晚上既然看到了曹会计偷裤头念自己,必然也看到了自己用三件套,用他照片念着的画面了。
秦小春前面假装在床底下找东西,其实是有意逗她呢。
这个该死的混蛋。
啊,啊!
气死老娘了!
“陈曼啊陈曼啊,你咋就中了毒,昨晚非得上了这小子的贼船,这下看你还怎么要脸,怎么做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