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葵慢慢发觉夏冬深有句话说的没错,有些界限该有还是有的,不能让小狗完全黏腻。只是这种事她没法跟祁越解释太清楚,祁越就简单粗糙地理解为:她不爱他。
至少没有他那么爱。
他觉得可?以?做的事情,她老觉得不行,今天已经好几次。
好吧,非要这样理解的话……
林秋葵直起身体,双手捧着他的脸,好声好气道?:“我爱你,我会爱你,答应过爱你。但是也许不是这一种,知道?吗祁越?爱有很多种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?。
知道?才怪。
祁越有点想甩开她的手,但仔细想了想,又不是很舍得。
他知道?林秋葵鲜少提条件,一旦提了,不论发生什么事都?会坚持到底。
她有这种奇怪的性格,所以?祁越扭头走了。
好一阵子,底下咚咚当当的声音,听起来像极小狗拆家泄愤。谁知十多分钟后?,祁越拖着一张沙发回来,往正?经的床边一放,语气差差地:“我睡这个。”
不让他睡床,他就睡沙发。
如果企鹅还想把?他赶出房间,他就准备生气,自?顾自?地把?企鹅嘴巴捂起来,抱着睡了再说。
这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。——他阴沉的表情,深不见?底的眼眸,皆说着这样的独白。
“行。”
林秋葵也退了一步,让他把?沙发跟床拼起来,披着被子,也不睡觉,光枕着胳膊,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瞧。
“晚安。”
她生物钟准时?准点,很快闭眼睡着。
窗外?月亮被乌云遮住了,没有光。
路灯光还有,蓝色的,细碎涟漪的光。明明暗暗地闪动,照得整间屋子像一个波光粼粼的鱼缸。
那林秋葵就是一尾沉眠的漂亮小鱼,莹白的脸庞,蜿蜒的卷发,唇瓣形状像花瓣,散发着无形的香气。
祁越看着,看着,忽然动了。
他一动,一道?巨大的影子跟着浮动,投射到墙角,恍若隐藏在阴暗里的怪物。
他没想弄醒她,故而逆着光,一点一点地靠近她。犹如黑暗一点一点往她身上?蔓延,然后?吞噬她。
直到近得不能再近。
嘴唇几乎贴着嘴唇。
他低眼看了几秒,接着——似蛇悄然无声地探出嫣红的舌信,快速地舔了她一下。
软的。甜的。
喜欢。
好像从好多天前开始,他就想要这样做,没有原因就是想做。
做完了,觉得不够,又看着她,伸手摸了摸蝴蝶一样的睫毛,摸了摸脸,又舔了一下。
潮湿的舌尖抵开唇缝。
往里深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