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溪给沈承耀找了没拆封的新内裤,说衣橱里的衣服随便穿。
他俩的关系好得一点儿都不需要客气,就跟亲兄弟似的。
沈承耀找了闻溪的一身睡衣,洗完澡后出门洗衣服。
从窗前看到一晃而过的身影,霍清越的眉宇间拧起褶皱。
他自认为除了最亲密的夫夫,再好的关系也不能穿彼此的衣服,起码他上学那会儿,没有和同学分享过。
当然,那会儿他也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好,别人愿意那是别人的事儿,他也管不着。
可眼下,想到那衣服被闻溪穿过,又到了沈承耀的身上,霍清越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,心底有极其别扭的感觉。
闻溪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霍清越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。
他忍了一晚上,因为有沈承耀在场,不太方便问,这会儿才终于有机会开口:“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啊?”
闻溪问得很小心,他保持着爱人之间该有的分寸感,界限分明。
如果霍清越有表达出不想回答的意思,他绝对不会再问了。
原来喜欢一个人有时也是灰色的,比如会被他牵动着所有的情绪,不停猜测对方的心情,突然间低落的情绪,夜里辗转反侧的小心思,不断找借口为他做解释。
几秒后,背对着他的男人才回了头。
灯光下,他皮肤呈现冷白色,五官轮廓利落锋利,眉骨硬朗,下颚瘦削,看起来冷漠又坚硬,连眼睛都充满戾气。
霍清越只看了闻溪一眼。
他依旧沉默地抿唇,什么话也没说,起身将门反锁,而后拉上窗帘关上灯。
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
闻溪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抱到窗台上。
他很直接也很粗。暴。
二话不说拉开了他的睡裤。
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头发,正湿漉漉地往下滴水,身体也都浮着一层水汽。
霍清越的双手撑在窗台的边缘,毫无预兆中低下了头。
刺激来得太迅猛。
闻溪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,悬在半空中的脚趾也用力蜷缩起来。
“学长,你没吃饱吗?”
怕被外面走动的沈承耀听见,闻溪附在他耳边很小声地问。
他们在窗前,离外面仅有一层玻璃的阻隔。
不知道霍清越今晚怎么这么急。
闻溪揉着他的头发,身体本能后仰,触碰到窗帘时又有点儿心虚,怕被外面看出异样。
“嘶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