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冯嫽欲起身之时,一个官帽歪歪斜斜戴着的中年人脚步踉跄地奔了过来,到了跟前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涕泪横流道:“殿下恕罪啊,都怪小的疏忽,今儿个身子不爽利,便让那顺德替我来向您赔罪,谁能想到这狗奴才竟自作主张把样衣给您送了过去,实在是罪该万死!” 冯嫽俯身,轻轻一笑,道:“本宫且问你,本宫这朝服该用什么料子制作?” “自然是要用锦的。”中年人一边说着,一边陪着笑脸,“今年新上供了些蜀锦,这就给殿下用上,还望殿下多多担待几日。小的保证,成衣一做好,即刻就给殿下送到殿中。” 冯嫽心下明白,这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,可眼下凌久势单力薄,但若真闹起来,双方都不好收场。 她嘴角扯出一抹看似温和,实则不达眼底的笑意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仰仗掌事了。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