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栗睨着周毅跑又跑不掉、躲又没处躲,只能眼睁睁地让他一脚踏进浴桶里来的样儿,就越发愉悦有兴致。
“刚刚你同我说……夫郎又叫丈夫什么来着?”
“……老公。”
周毅超小的一声。
“什么?”
“老公。”
“我怎么听不清?”
“老公。”
“是这两个字啊……”
雷栗状似恍然,笑眯眯地促狭他,一字一顿,“老、公?是要我这么叫你么?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
说着,慢慢地贴近他,周毅一双长腿都被他逼得紧屈起来,人也被他两只胳膊横在怀里桶间,颇有些可怜巴巴的。
“……这不好。”
“哪里不好?”
雷栗笑眯眯地反问他,“你不是我的老公?老公和老婆一块洗,是不合法还是不合规矩呢?嗯?”
“……”
周毅说不出来,只是一双眼睛不敢瞧雷栗,有忍不住偷偷摸摸地瞧他,一对上他那双笑眼就愈发难为情。
“乖。”
雷栗看得心动,摸了摸他的脸,又捏又揉,登徒子围堵调戏良家妇男似的不正经,“乖乖听话,等我玩够了,就不为难你了。”
“……哪种玩?”
“自然是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那种玩。”
“……?”
见他脑子转得慢似乎没懂,雷栗贴到他的耳朵边,嘴唇亲吻一般轻轻开口道,“就是我霸王硬上弓,你叫救命,叫不要不要的那种玩啊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玩。”
“你要是想玩了,那怎么叫救命?”
“……”